谨说:“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,如果没事的话,我先回去了。”

然而未等他转过身,宋星阑就拽住他的手臂,将他往后推到了墙边,倾身压了过去。

他比宋谨高上不少,骨架也发育得趋于成熟,整个人笼罩在身前的时候,宋谨几乎觉得自己无处可逃。

他也确实无处可逃。

“你这种假惺惺的关心就不用了。”

宋星阑说。

他的刘海被红酒沾得湿垂,白色校服衬衫上是一整条酒红色痕迹,弥漫成蜿蜒藤蔓的形状,酒味浓烈,夹杂着薄荷烟味,宋谨想起宋星阑之前在饭桌上喝了不少的酒。

但是当宋星阑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,宋谨却依旧觉得有种惊心动魄的不可理喻,那根本不是单单用喝醉了就能解释得通的。

宋星阑说:“非要关心我的话,不如你来做她刚才没做完的事。”

宋谨懵了一秒,反应过来之后,他呼吸急促地张着嘴,满脸不可置信的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