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上:“哎呀,不管也没事的。”
站在他肩膀上的小动物抬起身子,把两只爪子都按在冠位从者的脸上,“芙呜芙――!(连样子都不装了吗,消极怠工!)”
“是她先不装了的,为什么只打我一个啊,你这是区别对待!”
和对面的兽没打起来,这边到是上演了一场世界大战。
等戴比特无言地把小动物从特斯卡特利波卡的脸上拿下来时,冠位从者的脸上已经印出来了极为滑稽的爪印,俊脸上一边一个,十分对称。
后方的冠兽大战进行的极为隐蔽,并没有波及到前方紧张沉重的气氛。
他们没有能力逃跑,而可以直接杀死他们的兽也没有流露敌意,仿佛他们只是路边的石子野草,不值得在意。
好像天空更值得她的视线停留一般。
基尔什塔利亚分心看去,那只兽在看什么,天空之上除了巨大的光带,就没有别的……
湛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个黑点,并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前进,眨了下眼睛就从米粒大小变成可以辨认的身影。
与此同时,格外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“谁――都――可――以,落――地――的――事――情――就――拜――托――了!”
藤丸立香双手抱着头护住脖颈,眼睁睁地看着包裹在自己身上的屏障开始消失。
罗穆路斯把自己当成枪扔过来的时候叮嘱过,到了一定距离,这个保护罩就会自动消失,然后他便会开始下落。
到时候要找人接住自己。
虽然不知道藤丸立香为什么会以那样的速度在空中飞行,或者说,在空中做抛物线运动,但是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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藤丸立香站在露台上,看着熟悉的乌云将夜空笼罩,几分钟前还明亮的圆月此刻被遮蔽得不见一丝一毫,诡异又不详。
须臾,他身后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一角,细碎的交谈声与音乐顺着缝隙飘了过来,又被放下的窗帘隔绝在外,露台重新恢复了刚刚的静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