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亲吻总是热烈又汹涌,萧驰野来势汹汹,要把一切都占有,狼崽总是贪心又霸道,天生的征服欲让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。
等他好不容易醒过神来的时候,沈泽川就又会主动去挑起熊熊的火,于是年轻的狼崽就把所有的自制力都烧掉了。
他好疯,沈泽川也好疯。
他实非什么安神香,他是萧驰野的欲望之火。
萧驰野眼睛都要红了,沈泽川睁眼盯着他看,他伸手摸萧驰野的眉骨,顺着那清晰的轮廓往下滑,他要去捏萧驰野的下巴。
萧驰野把头低一点,沈泽川指尖挨着他的皮肉,又湿又热,他的眼角也红,惊世的容颜是昏暗空间里最为鲜妍的色彩。
像个磨人的狐妖。
萧二公子心里这么琢磨着。
他摸下去,没找着沈泽川的尾巴。
但他觉得自己的尾巴要翘上天了,萧驰野呼吸都烫得吓人,沈泽川跨坐在他身上,整个人又被托起来一点,萧驰野的手摸得好急,常年持刀射箭的手上总是带着茧,磨在沈泽川光滑的脊背上,惹得他闷闷哼出声。
他想要。
萧驰野沾着脂膏的手指从后方探了进去,久不经事的后穴又窄又紧,萧驰野才探入一个指节,沈泽川就有些受不了,他喘着气,又要去亲吻萧驰野。
他们又开始了激烈的缠斗,萧驰野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三根手指,另一只手磨着沈兰舟的后颈。
沈泽川眼里都是雾,他的手勾在萧驰野的脖子上,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,萧驰野就将手指退了出来。
与手指截然不同的异物进入那处,感觉自然是千差万别,沈泽川一开始只尝到了痛,又烫又痛。
他好烫,萧驰野也好烫。
或许是时间过了太久,他们都太过想念彼此,又或许是时过境迁,所思所想又都有了新的变化,他们都没再剩下什么理智了。
沈泽川在颠簸中抓着萧驰野的肩,整个人都贴在萧策安胸前,他的胸膛实在宽,怀抱也实在宽,能完完全全地将沈泽川整个人包住,脂膏已经融化,滑腻的液体淌出来,沈兰舟腿间一片泥泞,偏偏长衫还完完整整地罩在身上,萧驰野也一样。
明明已经亲密无间,却都还衣冠楚楚。
屋内的光暗了些许,床边的垂帷早放下去了,明明没别人,他们却像是真的在偷情。
萧驰野的动作又急又凶,仍旧有些干涩的地方被磨得又麻又痛,沈泽川却半点眉头没皱,他狐狸似的眯起狭长的眼,疼痛并非痛苦,欲望让他沉迷其中,想要的只有更多,萧驰野给他一分,他就回应一分,不差一分一毫。
两个人相互磨蹭着,压着喘息。
过了良久,萧驰野才在欲望汇成的汪洋大海里探出个头,他喘着气回应着那不知过了多久的话。
“我都想要。”萧驰野咬着他,低声说道。
萧驰野的牙很尖,用力地抵在沈泽川后颈那块单薄的皮肉上,好像马上就能咬破,滚烫鲜血会淌出来,萧驰野咬得用力,齿尖抵着颈骨慢慢地磨,舌头却一直在绕着那块肉滑动,贴得沈泽川后颈湿湿的。
沈泽川被咬得泪花直冒,侧脸蹭着被褥。在萧驰野的注视里湿着双眸,艰难地望向他,负气地说:“你……你这个贪心……鬼!”
萧驰野在交战地待了将近两个月,回到茨州又待在北原校场,现在捏着沈泽川的下巴,盯着他,低声含笑:“你说得对。”
沈泽川被占有了。
时隔这么久,这次感觉截然不同。萧驰野的变化在这里展露无遗,他不再放过沈泽川,那种强力侵占的滋味从下往上,让沈泽川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掉了下去,被他囚禁了。
心跳,声音,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