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泽川说:“什么稀罕物,能让我心动?”
萧驰野带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间,说:“二公子一表人才,怎么样?”
“我沈兰舟玉树临风,”沈泽川慢条斯理地说,“可以揽镜自赏,不要别人。”
“你还是不会玩儿,”萧驰野说,“自赏哪比得上我来赏有滋味?镜子得两个人照才叫活色生香。”
沈泽川眼里含波,说:“那什么叫活色生香呢?”
“百闻不如一见,”萧驰野试探着沈泽川的温度,“赶明儿跟我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沈泽川被摸得轻轻喘息,两个人皆久未舒缓,又逢劫后余生,才缓过的劲儿都压在小腹,这会儿又抱又揉,硬是把那点苗头给燃起来了。
“清心寡欲沈泽川,”萧驰野低声喟叹,“我怎么不认得是哪个?”
“那是沈泽川,你叫的是沈兰舟。”沈泽川说,“你要哪个?”
“我两个都要。”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,再把他侧过去,从后边压下去,说,“你给不给?”
沈泽川半张脸埋在了被褥里,只喘息不说话。萧驰野咬他,他耳朵敏感,被舔咬得喘息一滞,眼角的绯红浮起来。
“晨阳烧了水,天亮前让你洗。”萧驰野顶着沈泽川,拿鼻音唤着,“兰舟。”
沈泽川指尖陷入柔软的枕头中,五指收紧攥着,他背向萧驰野,让后者趁机而入,脆弱的后颈被萧驰野又舔又咬。这只狼崽丝毫不顾猎物是否好下口,半点不带心疼地压着沈泽川又摸又咬,沈泽川上下两难,借手上攥紧的力度忍耐着。
萧驰野拉开他一条腿微微抬着,亵裤被他褪到了小腿,硬热的事物抵着沈泽川股间不容置喙地滑了进去,前端渗出的清液濡湿了股缝,沈泽川小腿微微曲起,眼角的绯意更加明显。
手边没可用的软膏,萧驰野膝盖抵在人两腿之间,指腹伸进沈泽川口中,在他后颈处用鼻尖蹭着,埋在人肩窝处低声道:“兰舟,弄湿它。”
萧驰野根本不是祈使的语气,手指伸了进去搅弄,沈泽川被迫微仰着头舔湿他的手指,那句话听在他耳里,顺带着双腿并拢了些轻轻蹭了蹭萧驰野。沈泽川上下都被人拿捏住了,还分得出心神和胆量撩拨他人:“……不湿吗?”
萧驰野闻言,抵在他肩胛处低笑了声,抽出了手指,在他身后找着穴口润滑按压,一边在他肩膀处咬出一圈牙印。沈泽川疼得缩了缩,又被萧驰野掐着下巴扭过来,两人唇齿相接了片刻,水声渐渐变大了起来。
沈泽川先前撩拨还算游刃有余,指节埋进里头时就自动消了声,距离上次已过了一段时间,萧驰野手指带薄茧,后颈还被灼热的鼻息烫着,他捏紧被角,极力忍住不时的闷哼。
他不说话,萧驰野却要说,他压低了声音和沈泽川紧紧贴在一起,滚热的胸膛隔着布料好似还能隐隐听见心跳。萧驰野吮他发热的耳垂,亲他泛起红潮的耳根,手指往里探了探:“这么热,还以为你还没好。”
沈泽川腿根轻轻颤了颤,他半眯着眼睛,口中吐着热气,身后的温度让他不敢回头,他略显吃力地回着:“被你一摸,不烧也得……”
萧驰野抽出手来,将沈泽川按向自己,那事物紧贴着穴口抵着,沈泽川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褥。
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的东西,又小又窄,挤着两个人很吃力。萧驰野这次没敢冲,缓慢侧入。屋外的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的人,沈泽川没出声,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,觉得自己要融化了。
萧二说得对,他清冷又孤高,能拒人千里,能离榻无情,但他同样是凡俗之身,有凡俗之欲,他跟萧驰野不分先后地认了输,这是他们第二场荒诞的斗场。
沈泽川感受着萧驰野愈渐滚烫的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