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大。
下面大。
果然,人在欲望的驱使下跟禽兽没有两样,什么刺激搞什么。
秦弋没回答,揽着方牧也的腰将他抱起来,方牧也被遮着眼睛,什么也看不见,他跪在床上,手指抓着床单,感觉到秦弋将自己的内裤往下拉。
微凉的手指碰上穴口,秦弋跪在他身后,一手牵着链子将方牧也的脑袋抬起来,一手臀缝中碾弄,他问:“这就湿了?”
方牧也缩了缩身子,脖子却被牵扯着不能动,他仰着头,喘着气“嗯”了一声。
还是怕他疼,秦弋伸手去抽屉里拿了润滑剂,倒了一点在方牧也的臀瓣上。
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方牧也一颤,脚趾在床上蹭着,他敏锐地感觉到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身体里勾探。
身体急切地渴求着什么,秦弋却次次避开方牧也的敏感点,只是耐心地扩张。
方牧也不敢提要求,小狗应该听话,应该无条件地服从,他半仰着下巴喘息,耳朵瑟瑟地抖动。
手指抽离,方牧也还没来得及替换下一次呼吸,硬热的性器已经剑拔弩张地开始往里推。秦弋不声不响地一手扶着方牧也的腰向前送,一手拽着链子把方牧也扯上来,侧头去吻他,在嘴唇相贴的那一刻,他挺了一下腰,性器直接插到了最深处。
方牧也瞬间绷直了腰呜咽起来,身体和嘴巴却被秦弋拿捏着,不能跑也不能出声,视线被拦截,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愈加敏感,他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后穴里抽送时的起伏不平,以及秦弋的手在皮肤上摩挲的触感,他的后背贴着秦弋的前胸,炽热的一片。
“不准哭。”秦弋在他耳边低声说。
下一秒,方牧也被猝不及防地推回床上,脖子上的铃铛还尚在响,身后的快感已经汹涌地追了上来,方牧也挣扎着被拷在一起的双手,叫床声随着秦弋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响起。
然后呻吟又被掐断,因为秦弋再次拽住了链子,方牧也被逼得仰起头,秦弋毫不留情地握紧了他的尾巴根,重重地掐着。
所有的声音全都被项圈卡住,变成含糊的咳嗽,漆黑的视线里,一切感觉都集中在身后,疯了似的叠加着,好像要把人吞没,撕碎了咬进肚子里。
铃铛一阵阵地作响,轻微的窒息感和快感的强压下,不哭是不可能的,眼泪打湿眼罩内壁,方牧也红着鼻子咳嗽,却忍不住在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中发觉到了别样的快意。
被支配、被压制、被凌虐,只要程度适当,确实能够为内心带来一定量的满足,就好像调味料,没有也可以,但如果能放一点,就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。
脖子上的力道骤然减弱,方牧也脱力地趴在床上,终于哭出声来:“哥哥……”
秦弋握着他的大腿,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,在他的腿环上亲了一下,问:“叫我什么?”
“哥哥……”方牧也往上伸着拷在一起的双手,要去碰秦弋,神志不清地重复,“哥哥……”
如果真的要玩bdsm,方牧也绝对是最没有角色道德的m,他一哭起来,哪管是主人还是爸爸,叫得最顺口最真心实意的还是那句“哥哥”。
秦弋无奈,低头在方牧也的指尖上亲了亲,然后伸手摘掉了他的眼罩。
哭得通红的一双眼不适应灯光,立刻闭上了,方牧也满脸泪痕,表情却是舒爽又沉迷的。
秦弋俯下身去为他挡住灯光,轻柔地和他接吻。
“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小狗。”方牧也被干得舒服了,迷迷糊糊地表着白。
“可以。”秦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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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第二趟澡,方牧也睡懵在秦弋的怀里。
秦弋做完爱精神就很好,一手还拿着手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