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弋无情地打断他,手往上掀起方牧也的浴袍下摆,捏住他的臀瓣,变相地禁锢住他,然后抬着腰朝上撞,方牧也呜呜咽咽地要从他身上起来,秦弋喘着气威胁他:“再跑抓你的尾巴。”
方牧也于是不敢动了,抓着秦弋的肩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,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身下的撞击。
没过一会儿他就开始哭了,抽泣着流眼泪,秦弋放慢了速度,说:“别哭啊。”
“舒服也不能哭吗……”方牧也哽咽着问。、
“……”秦弋觉得自己永远是在白操心,他说,“那你哭吧,别到时候又说我欺负你就行。”
“你不就是在欺负我吗……”
“好好的做爱为什么被你说得这么暴力?”
秦弋脾气上来了,抱着方牧也的腰直接起了身,方牧也连忙搂住他的脖子,腿环在秦弋的腰上,哭着说:“我错了!”
秦弋没回话,托着他往落地窗前走,两个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,每走一步,性器就在身体里摩擦过,方牧也竖着耳朵害怕地哭:“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“那就抱紧我。”秦弋说。
他将方牧也压在玻璃窗上,一手撑着窗,一手不走心地搂着方牧也的腰,一下一下地往前顶。方牧也的浴袍已经滑到了手臂,背贴着玻璃,一片冰凉,又生怕自己掉下去,只能死死抱住秦弋,快感是炙热的,在身体里成片地蔓延,后背却又冷得发颤,好像踩在冰与火的交界线上,方牧也流着眼泪侧过头,看见落地窗外铺满白雪的高山,在夜色下闪着隐隐的白色。
“哥哥……玻璃会不会破啊……”他颤抖的声音带着惊慌,可怜得不行。
“又不是纸糊的。”秦弋往前狠顶了一下,低头咬着方牧也的锁骨,“方牧也,做爱能不能专心点?”
“我害怕……”方牧也委屈地说。
秦弋笑起来,将他放到地上,抬着他的脸低头给了一个长长的吻,把人哄好了,又温柔地骗他:“转过去,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