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顺着方牧也的大腿摸进他的浴袍里,“在浴缸里的时候我就满脑子这个。”
他皱起眉,想了一下,说:“但是边泡澡边做,我觉得不行。”
破案了,是洁癖在作怪。
秦弋的洁癖奇奇怪怪,是选择性的,在某些方面他很执着,其他的时候又很随意,这个方牧也是知道的。
“能不能轻一点。”方牧也恳求,“哥哥,别那么凶。”
前两次做爱让方牧也心有余悸,他哥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,又凶又狠,眼泪哀求一个都不管用,虽然爽,但是真的很崩溃。
“不凶你。”秦弋往上俯身,亲了亲方牧也的嘴巴,“今天不让宝贝掉眼泪。”
方牧也怎么听怎么不信,他哥嘴里的真话一年下来都没几句。
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。”秦弋说,“你这双大眼睛里的不信任已经快要溢出来了。”
方牧也搂住他的脖子,笑眯眯地说:“我相信你啊。”
他说完就仰起头亲了上去,主动地将舌尖探过去,却被秦弋半路勾住,又抵回了他的口腔。
方牧也的手从秦弋的浴袍里滑了进去,顺着肩膀往下,他一直贪恋秦弋在规律健身下锻炼出来的身材,摸一摸就觉得很过瘾。
吻得绵长又深入,秦弋抬起头时,两个人的唇边牵扯出细细的水丝,方牧也喘着气两眼发懵,长长的睫毛半阖着,脸有点红。
“摸哪儿呢?”秦弋问他。
方牧也把手从秦弋的身下拿开,拍拍他的肩,说:“哥哥你的浴袍这么敞着,很性感。”
秦弋扒拉了一下方牧也的浴袍,往他看了看,评价道:“肉是长了点,但是也该锻炼锻炼了,不然长出来的都是肥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