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,秦弋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然后两个人上了楼,方牧也将窗帘拉上,和秦弋一起缩到被窝里午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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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来时,方牧也转头一看,秦弋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“醒了?”秦弋拿着单反推开房门,“刚刚去别的房间开窗拍了雪景,又下雪了。”
他把遮光帘拉开,方牧也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,并不大,碎碎落落地飘下来,辽远的一片。
方牧也从床上爬起来,踩着拖鞋跑到窗前。
他安静地看着远山,秦弋拿了件毛衣外套给他披上,然后站到他身后,拿起单反,拍下了方牧也的背影,两只耳朵上的毛茸茸都清晰可见。
“侧一点儿,尾巴翘出来。”秦弋看着取景器,说。
方牧也乖乖地侧过身,仍然看着窗外,尾巴弯弯的,秦弋对焦在雪景上,于是方牧也被照成暗色的侧影,从耳尖到尾尖,柔软漂亮的弧度,绒毛簌簌。
拍了一会儿照,秦弋问:“想画画吗?这儿有画板。”
“画。”方牧也说,“也想堆雪人!”
两个人于是收拾了画板去了楼下院子里,秦弋给方牧也戴上帽子,拿着相机,笑着看方牧也在雪地里踩雪踢雪,定格下一张又一张的照片。
去年下大雪时,少年在雪里贪玩的模样让他印象太深刻,这一次要好好记录下来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