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沅愣在那,浑身淫欲的热度和嫉恨的疼痛退成寒意。

取而代之钻进心脏的是对爱人的心疼。

祁沅跪行向前两步:“平常会疼吗?”

“早就不会疼了。”

许忆撩开祁沅额前碎发:“好了,别一副我得了绝症的样子,腺体萎缩而已。”

除了不能生育,对信息素无法感知,腺体不能被咬,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。

正好接近许忆最理想的样子。

“而且,咬别人也不错。”

轻飘飘的一句话,适时地又一次激起已经褪色的妒恨。

祁沅舌尖顶着圆形宝石的舌钉,用若有似无的暗痛逼自己保持清醒。

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