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显现出来。异常高大,在层高三米左右的房间里只能微微弯曲身体。

易修平还沉浸在由妄想编织的美梦里。

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在那棵挂满红绸和木牌的古树下,拥抱着许忆,低头吻她,这一刻他似乎是那天站在树下的许子玉,他俯身,梦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。

梦骤然被打碎。

两双手覆在易修平的头上,尖长指甲轻易地一点点插进头颅里,像是在玩弄一块易碎的豆腐。

易修平的喉管里挤出濒死动物般的悲鸣,他被抓着头抬起,双脚离地,像蛆虫一样疯狂扭动。

“呃!”

指甲刺穿了脖子,易修平的嘶吼顿时变成破旧风扇垂死挣扎时发出的那种气音。

嗬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