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衫里,懒洋洋睨她:“吓死我了。”

“你有病没有?”

“作什么呀反应这么大。”

“我就问你有病没有!”

“你这个点吃巧克力很有问题好不好,赖我那顿小龙虾又不请。”

她指龙七,比了中指,但袖子太长,出不来手指头,龙七反问:“你这个点在这里跟个鬼一样的干嘛?”

“买酒。”

“就你一个?”

“我们两个。”循声往后看,看到零食区入口推着购物车的邬嘉葵,她也穿着件有帽子的外套,双手搭在购物车扶手上,撑着下巴,“原来你们两个也熟啊。”

龙七一句话都懒得给这两人。

拉着购物车就走,但是在柜台结账的时候又碰上了,邬嘉葵要的全是酒,柜员又只有一个,结账的速度奇慢,龙七抱着手臂靠在柜台边等,邬嘉葵也在等,突然说一句:“你那套房,租期是半年对吧?”
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
“就随口问问咯。”

“你随口管的事挺多。”结账完了,她提着塑料袋走。

但邬嘉葵那句话她记着了。

回楼上后,之前的胃疼隐隐加重,她喝了一杯温水,往药箱里搜了一遍没找着胃药,无可奈何地给楼下物业前台打电话,问人家那儿有没有备胃药。

高端小区的服务就是好,前台小姐说替她看看附近还有没有开着的药店,找着了就送上来,之前被区别对待的气稍微下去了一点。

但巧克力豆吃不了了,把剩下半杯子温水喝完后,她往沙发上躺着,开着电视,盖住楼下的声响,胃疼因为温水稍微缓和一点,好不容易要睡着的时候,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。

班卫的来电。

情绪又上来了,没好气地接,班卫那儿一股子嘈杂音,问她:“七七,靳译肯在不在你那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