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骨节轻微发白。

“虽然道德不到哪里去,但至少不做一个脚踏两只船的人,但凡心理或生理上有了别人,一刀斩乱麻,绝不保持暧昧不清和藕断丝连……”他徐徐地说,“你当初就是让我这么看着学着的,对吧。”

语气着实像根刺,狠狠扎在手心里,那时候脑袋里才一闪而过那天在董西家的丁点画面,但还是想不出进入卧室后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灯是暖的,床是软的,董西的头发是香的,这些印象在脑袋里循环播放,冲冲撞撞。

龙七越想,呼吸就越不顺,指骨节愈发白。

“你如果注定今天要做出这种事,当初就别跟我在一起,我再窘迫,也轮不到你施舍我。”

“那天我喝多了,”终于开始讲话,她一字一句地解释,“老坪没过来…班卫不知道地址,她只能带我回她家,帮我洗漱,所以看见了我的纹身。”

“重点不是她怎么看见你的纹身。”
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她抢话接,“你到底要听什么!”

靳译肯的脸上仍旧没有丝毫表情变化:“是她为什么要画你。”

对啊。

董西为什么要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