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流的血已经干固,被搓成渣滓,如同沙粒夹在肉间。

金眼爽了,“噢~”一声粗喘。

“嗯啊啊啊啊啊!!”

廖凯被内射。

精液混着血渗进血管里,黏着皮下的组织变干结痂。

痛不欲生。

还没从眩晕中缓过来,一囊袋的孕子汤被灌进嘴

他不喝,左右躲避,于是被泼了满头。

脖颈的皮肉被铁圈磨破,留下惨不忍睹的印迹。后续:追更、236:

灌汤的人见他不愿意用嘴喝,就往鼻子里灌。

肺部传来阵阵钝痛。

廖凯两眼通红不停咳嗽,他还不想死。

北地人哪里会管这些。

他们把廖凯当作肉便器,一个接一个来肏。

“你能射多远?”

“这儿。”

“我能更远,你看。”

“不。我最长,他生的孩子是我的。”

“我射的多。”

“无聊,我们把他屁股扯开,对着子宫口射不就行了。”

“他是男人,没有子宫。”

……

心理折磨远多于生理。

这群北地人把肏他当成比赛,谁几次、多长时间、速度大约多少、廖凯叫得多惨……全部记录。

写在廖凯脸上、胸上、大腿上。

还用羽毛笔在屁眼里签名。

“我靠,你把我名字肏没了!”

“你签的太浅了。”

廖凯叫得失了声,腥红的眼白里双瞳空洞。

“啊啊啊啊!!啊啊啊”

从最初的挣扎反抗,变成蜷缩恐惧。

他始终不配合。

北地人故意不给他饭吃。

那天被迷晕后,浑浑噩噩不知道几天过去。

廖凯饿的面黄肌瘦,像快死了。

“饿……”

呼吸微弱,趋于消亡。

一囊袋孕子汤灌进嘴。

他不想怀孕,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。

可生理本能违逆他的理智。

咕、咕、咕、咕噜……

“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强。”

金眼过来,插入。

刚结痂的伤口又撕裂,屁股冒血,淌到地上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他绝望地哭嚎。

廖凯啊廖凯,你怎能为了生存丢掉尊严呢?

“你哭了。”

金眼停下来。

“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强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