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滑恰到好处,少许摩擦感在疼痛边缘。

酥爽得骨头一软,跪地,抖屁股抖得像抽了筋。

“呜呜呜,主人~若儿在主人这里从来都不是人!主人,主人干我!”

沉王看着胯下的秦若,怎么看都是条疯狗。

脖子上衣带扯得变形,快窒息了都不愿收敛夸张的兽欲。

秦若用双臂支撑身体动作,花穴像张饥饿的大嘴狂吃阳器。

“嗯嗯、嗯啊~唔……”

花穴紧了紧,秦若射出几缕白浊。

“你就是这样取悦本王的?”+

沉王一把薅起秦若的头发,拽他到井边。

“呜呜呜呜,主人~”

秦若还没来得及献媚哀求,脑袋就被按进空水桶。

沉王把衣带系在水桶把儿上,推着水桶入水。

这几日下了好几场雨,水位很高。

哗啦一下,水从桶沿灌进去。

“主人,若儿做错了什么?是要淹死若儿吗?主人!”

秦若挣扎,换来数次凌厉的鞭打。

“你敢违抗本王?!”

秦若再也不动,任凭身子被打得血肉模糊。

沉王拉他头发起来呼吸了片刻,又深深按进桶里去。

一推,秦若半个身子都入了水。

水面漂满暮云灰的长发,在惨淡月光里有些骇人。

沉王俯身井口,双手拽着他胯骨狠干蜜穴。

肉穴含着润滑,褶皱香洁。

在月下泛着晶莹水光,如同海中鲛人守护的宝珠。

无论刺入还是拔出,都顺从地张着小口,发出惹人喜爱的“吧嗒”声响。

秦若无助伸出两手,结果是厚厚的井壁。

他能摸到斑驳砖石的缝隙,和头上木桶的坚固。

想解开衣带,又找不着头。

水掩了半个身,口鼻耳疼痛得失去知觉。

几个气泡从嘴巴冒出,在木桶顶炸开。

他拼命摆动身体挣扎求救,在地牢也不曾这样害怕。

那时他还相信,沉王会让他活着。

沉王玩一天,他就能活一天。

眼下像是玩腻了,娶夫纳郎又多一群弟弟。嘴上说不喜,其实个个都吃干抹净。

绝望也只能夹紧屁股,显得自己好玩些。

沉王把男宠从水里抓起来。

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私有物,可不能真的死了。

“若儿,在水里怕吗?”

木桶倒扣在秦若头上,冰凉的水泼了秦若一身冷。

初秋的夜风像刀,在他心上扎满了洞。

身上的鞭痕血迹被冲干净,疼到麻木。

愣着,眼里只有潮湿黑暗的苦寒。

沉王见他不答,又是一鞭抽在肩骨。

“若儿,在水里怕不怕?”952群16群.283.天天.有玟

秦若套着木桶,无声地流泪。

“……不怕。”“

“为何不怕?”

“主人想若儿死,若儿死了就是。”

沉王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无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