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冰两根细指捻起潮湿发臭的袜，推入松弛的肉洞。

“老爷好坏。”

沉王低头算账，蔑笑道：“漏一滴水就把你推下去。”

柔冰独独挺直中指，把脏袜尽可能向里推。

推得外面望不到。

小贱物们坐在算账的沉王对面，围着中间的秦若。

“今日继续学习《贱物规》。附主存，至善美；贱之存，志幸主。肉身欲，需训诫；洁心灵，方悦主……”

秦若读半句，小贱物们跟半句。

“意思是，贱物依附主人而存在，是世间最美好的关系。存在本身，就是为了使主人感到幸福。肉体带着私欲，必须受到调教。心灵洁净无瑕，才能让主人开心……”

海雾暖烟向沉王投去充满崇拜的目光。

沉王摇摇头。

先美化主物间的关系，再贬低“贱”品人身为人的一切，最后强调要按书里内容做才能进入那被过度美化的关系

不过是洗脑的书。

“贱物衣，不蔽耻；贱物食，勿拣之；贱物置，动作止；贱物行，悦主之。”

“不蔽耻的意思是，贱物要把羞耻之处展露出来。”

秦若说完，帮着小贱物们“整理”衣着。

“主人，如何？”

若儿唤他，他抬头。

盛夏的太阳透过幔帐，灼热四个美少年半掩半露的待熟身体。

柔冰卷发双盘，海雾低卷麻辫，雨游马尾高束，暖烟低挽随意。

个个神态疏朗，不带羞怯。

一片暖阳澄澈，娇嫩欲滴的八颗粉葡萄并排展露，奶气香酥。

革带勒出腰间凹线，仿佛一怀能将四人都偷走。

丝绸帘下嫩茎如藕块、如鲜笋。在马车颠簸中一颤、一颤。

沉王心花怒放。

“好书、好书……”

“那若儿继续教了。”

沉王被撩拨得心绪不宁，算不成账。

干脆放下账本听秦若解书。

片刻。

后几句的大概意思是贱物什么都吃不挑食、贱物被放下就不能动、贱物的行动要娱乐主人。-

雨游开小差，翻动秦若身后的书籍。

其中有几本画了好多图。

“若儿哥哥，这是什么呀？”

“这是《贱术：癸等》，专门教习贱物取悦主人的书。共有甲乙丙丁庚辛任癸十册，这是最基础的一本。”

贱物不识字，只能看图。几个小孩凑过来，翻完这本翻下一本。

沉王也好奇，翻起癸书目录：“对视的五大技巧”、“牵手的二十种方法”、“走路的八个要点”……

再往上两级，辛书目录：“如何呻吟”、“手交简概”、“足交简概”、“发交简概”、“肩交简概”……

肩还能交？

沉王放下辛等，直接拿起甲等。

一翻开，就是饮尿食粪的无眼人棍。下一页，“死亡的最佳形态”。

“呃”

呕吐感涌上来，沉王扔下手中毒书。

“若儿，万万不要碰这甲本。”

秦若心如止水，侧脸莞尔。

“若儿早已熟读背诵，刻骨铭心。必定侍奉主人胜于此书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沉王又一恶心，接连摆手。

也难怪若儿在地牢里说那样的话。

“主人，吐在若儿嘴里吧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