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出来,我们一如往日。”

往日哪里回得去?

血淋淋的大腿曾经被他亲吻,爱不释手。

事到如今已经放弃,什么海誓山盟双宿双飞。

不死,足矣。

“本王已经知道你去过书院。”

他轻轻叹了口气,“那主人还问什么呢?”

沉王把烙铁扔回炭火,走近。

“告诉我,你究竟做了何事?”

“若儿只是闲逛。”

奄奄一息。

“薛宁佑!”

沉王见他濒死,不愿再等了。

“州府判案堂“正大光明”四个字还是你写的,怎么次次撒谎?非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儿不可吗?!”

秦若颤了颤干涩的嘴唇,想捡回一条命。·

“主人不安,将若儿砍去四肢、挖眼割舌、阉去贱根,只做个无心肉器……”

“……你怎么还说这些。”

“粪坑、马棚、锅炉、还是床榻,若儿都荣幸之至。”

“秦若……”

沉王牙缝里碾出他的新名,又要抬起挥鞭的手。

“如此虚伪讨好,本王如何安心于你?”

又是一鞭落下。<19;49;群日更;H

贱根被抽,秦若握紧了锁,昂起脸。

一道水流无力地淌出来。

失禁。

不过是不小心翻倒的茶水落地。

沉王忍不住嘲笑自己。

同是男人,竟然相信他憋尿失禁后的高潮脸。

“这么多年你都在骗我。我怎么原谅你……”

为生存不得不取悦,结果下场如此。

他嘴角上扬,半垂的眼眸映着迷离的火光。

“那请繁儿,将哥哥削成人彘。”

兄弟相称的童年,可是为人最后的净土。

想最后听一声哥哥。

“……”

云秦繁僵直在原地,手里握着沉重的长鞭。不懂他,虚伪是为谁。

“秦若,换个刑具,你可受得了?”

秦若嗤笑。

沉王心颤,“你可是真的疯了?”

沉王竟会因自己不安。

他笑得更放肆。“呵呵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笑着笑着,身体快要虚脱。

阴冷的地下,弥漫着难以言状的臭气。

执鞭的人只想带他离去,他被用刑却垂头笑个不停。

“呵呵呵呵......主人不喜欢相濡以沫,不喜欢风月情场,不喜欢后宫成群,也不喜欢羞辱凌虐。要若儿如何是好?”

秦若的身体逐渐飘忽,这次是真的快要归西。

沉王被问的发懵,只感觉面前的秦若,无比陌生。;

深呼吸,一次、两次。

拿起烙铁,对准秦若的嫩茎。

那个地方柔柔软软的,单是看见便能想起口感。不烫嘴的没皮豆腐,不腻不咸的肥肉、或者温水泡的果脯。

秦若准备好了,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