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石珠串在花穴里,硌得箱中人生疼。

肉体折磨在生存面前不值一提,只求这曾经的弟弟不要抛弃。

九州广阔,秦若只有云秦繁。

他从旁侧的气孔往外看,似乎是想早些见到新笼子。

庄严宏伟的大殿宫楼在摇晃中纷纷过去,在种满的小院停下来。

树棵棵挺拔,正欲结果。

繁儿这时只有十四岁,声音还稚嫩。

“父君留给本殿的人呢?”

“人?”宫女不解。

秦若敲敲箱子底,以为繁儿能听见。

“就是那个贱物。”

宫女过来,“贱物在此箱中。”11З796821群員催更整理

繁儿也过来,在气孔这儿看不到了。

宫人打开箱子,繁儿看见裸体吓得险些倒地。

秦若见状,缩回箱里,只漏双眼睛在边缘,看十四岁的小皇子差遣宫人收拾耳房、安置床榻桌椅。

最后小皇子还亲手端碗汤圆放上桌儿。

“秦若,本殿就寝了。衣服已遣人连夜赶工,明天就能到……哈~欠!”

说罢,捂着眼回了正房。

秦若对未来的惧怕忽然消散,不怕小弟弟变成暴戾恶毒的坏人。

手向下腹,隔着皮肉感受体内的石珠。

如果他还是繁儿弟弟,生活便不再有苦楚。如果不是,尽快变成生活必需品,才不会被抛弃。

他在云秦繁的耳房中住下。

耳房虽与正房相通,但他不能踏出房间半步。

傍晚,书院下了学。

耳房的门半开着,繁儿一进门就看到秦若。

白纹交领露出肩部,水绿的短衫连腰都盖不住。茶白的柔巾在胯骨上系着,遮了前面,就漏了后面。

贱物的衣裳与常人不同,魅惑裸露才是礼貌。

柔巾下,紧致的臀压着黑木椅,身子向前挺,两胳膊杵着桌子,手托脸。眼前一本书。

抬眼望过来,深红的媚眼泛起溪水波澜。

“殿下?”娇息带喘。

“……”

这还是那个带头翻院墙、爬树捞鱼还天天跟自己打架的哥哥吗?

繁儿记得这货小时候经常欺负自己,自己离开爹爹他还笑。

虽然知道那些是年少无知,还是赌气。

“秦若,过来为本王更衣。”

摆出霸道蛮横的样子,稻草人似的挺起小胸脯。

他不是繁儿弟弟了。

秦若心想。

轻叹,假装抻了个腰,故意勾引。脚底给人看完,腿后的嫩肉都染上暮光。

缓步走来,带着媚香。

蜜似的嗓音回应:“是,主人。”·

云秦繁被叫得一身酥麻。“呃…你叫我什么?”

“主人。”

“主人?”

秦若为他更着衣,摸过的地方都滚烫了。不知为何眼神脱离大脑控制,在秦若身上胡乱飘着。他好紧张,只得紧紧闭上眼昂起头来。

嗅见男宠发间春香。

“主人,若儿为了侍奉您,每天都在用功学习呢。”

“学...学习?”

“嗯,若儿今天看了《二十四贱》,已铭记在心了。”

“啊?那是什么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