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挑衅?
南宫攥住的他的脚踝,把这小腿肚子捂到他自己头上去。
“嗯啊~痛~”薛宁佑被迫劈着竖叉,直哼哼。
未等他习惯这难受,娇小花穴的褶皱就被抻平了。
“嗯啊啊啊啊……”他昂起脸来,给南宫连靖看秀气的喉结。
“呃”
南宫注意力分散,差点被薛宁佑紧得软掉。
“啊啊、好痛哦~”
薛宁佑咬咬唇,低头看南宫的性器。
性器比半拳稍大,竟然穿开一枚铜钱大的穴。
穴口红肿,咬得性器也一圈红。怪不得刚塞进去,两人就阵阵地泛疼。
“嗯嗯~南宫大人,帮我松松这穴……”
薛宁佑全身痛到软绵,口涎溢出微启的唇角。他停药数日了,最近夜夜被用还越来越紧。
南宫连靖入府到现在快满月,一直被沉王玩弄后穴。
前根许久未被如此刺激,他缓缓前挺腰肢。浅浅地抽出,又少少地进入。
“若儿药用太多,今年都不可再用。否则后穴闭合,次次交合都将疼痛难忍。甚至,肉体无法排浊。”
“嗯啊、啊、不嘛~多亏了、嗯,南宫大人的药~若儿、嗯、一天比、比一天紧~还想更紧,叫你们进来就出不去~”
薛宁佑想起下面塞过的阴茎,繁儿、南宫、青宵、安伊、廖凯......他恨不得花穴缩得针眼一样窄,然后被一杆杆捅到烂。
他异常兴奋地淫叫,还故意把后庭吸得更紧。
“嗯啊啊啊、好撑啊…若儿被撑得好满……”
南宫连靖听着他的娇吟,下体悦然膨胀更大。
他粗喘着,感觉紧致肉壁像无边角的软墙向性器压来,插入愈发困难。
性欲被夹得又高一浪,更想征服薛宁佑的全部。
“嗯!”南宫压住薛宁佑,狠狠一入。
双腿间逼仄的小穴口从冠头一路嘬到茎根,过窄甬道整根裹紧了异物。
越嘬越大,才发觉这口硬邦邦的是仙根玉茎。
“啊啊啊啊啊~南宫大人、大人嗯啊啊啊啊……”
薛宁佑被深深拓开整条甬道,尖叫着吐出舌头。
“好紧……”南宫连靖却败下阵来,显出一些颓靡。
肉壁像不断缩小的皮筋,小口更像长了兽牙,勒得他越来越痛。
薛宁佑垂眼看他,发觉这仙人真是堕落了,比从前差了好多。
可就这种仙人沦落俗世的悲剧感,才与他男宠的妩媚惑人相配。
俗话说得好:虎落平阳,跟犬做。
薛宁佑甚至想,倘若南宫连靖色劫之人不是沉王,是自己就好了。
二人全心全意为彼此,做到精尽人亡、战死纱帐。
又如果,是沉王渡劫呢?
沉王本来就像是渡了好几年的色劫,可惜色的是所有人,而非薛宁佑一个。
那若儿就只好杀了繁儿了,嘤嘤嘤~
薛宁佑邪魅笑着,举在头上的脚张了张。
回过神来,问身上败将:“嗯~南宫大人,怎么不动了?”
“原来若儿要我们出不去,是真的。”
南宫连靖擦擦额角的汗,俯身抱住薛宁佑。脸颊蹭着薛宁佑的小腿肚子,闭上眼睛想接吻。
他假装没事,其实被若儿吸得快不行了。
脸颊贴脸颊,南宫闻见薛宁佑软嫩肌肤泛着的浅香。如春花烂漫,又似秋水波澜。
那香气至温热鼻息扑打的唇前,便换了个味道。
薛宁佑唇角扬得好看,告诉他:
“是啊,你们都得跟夫主一样,有来无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