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郎如此笃定了,转头询问薛宁佑的来意。
薛宁佑把南宫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,想联合倪郎去宅斗。
倪郎却告诉他:
“南宫体有异常,状况与古书记载的色劫同样。当初医馆老先生当迷信提过,我也没有在意……”
薛宁佑寻到新的曙光,即刻回房准备次日出府。
只要南宫对沉王不是真心的,那他就还有攥紧沉王的机会。
“多谢倪郎!有何要若儿帮忙的,尽管开口。”
倪程予转头看了看在地上的柔冰。
柔冰高兴地站起来,以为倪郎是想跟哥哥要走他了。
小脸红扑扑的,紧致过头的穴直接缩得针粗。
准备好要扑进倪郎怀里了,就算哥哥不同意也要抱抱。
“求薛郎……”
薛宁佑也以为他会要了柔冰,五味陈杂地看柔冰一眼。
开始想,沉王厌恶背叛,但允许府内夫郎交合。
那侧室与贱物的相好,是成还是不成?
“求薛郎,叫此贱物不再踏入我房间半步。”
正室安伊一边养胎,一边摸犬奴银白的毛发。
银白脑袋搁在他大腿上,却在来回盯那些帮忙照顾孩子的男宠。
男宠包围着三个混血皇亲,画面有些古怪。
尤其大女儿土豆,看见奶子就揪过来嘬嘬。
因为好父王告诉她,别人的那个地方就是用来给她吸的。
安伊看了也不知该怎么办,随她玩弄东西去吧。
又不满,云秦繁怎么这样教孩子?!
廖凯还在照顾沫尔,一边找各种机会带沫尔出去见老师。
青霄躺在他的大床上,让饥渴的小贱货自己上来动。想甘雪,但也只是想想。
南宫连靖趴伏在沉王胯下,呻吟着流泪。
他隐约能感觉到腹中有个生命,却不知是谁的孩子。
“嗯啊~啊!夫主,不要拔!空、空得无法呼吸……”
然而色劫难渡,他只得模仿那些贱奴。
“求您!用郎身的穴,用郎身连排泄都没有过,专给您肏干的淫穴!”
“说得好!”沉王一巴掌甩出个手印,捅进湿穴继续冲撞。
恨意爆满南宫琥珀的双眸,摇晃着双手撕碎床褥。
摆臀配合废物沉王,简直生不如死。
重口慎入:全府拉稀(整点屎活儿)
夜,廖凯给各院都端了人乳冰糕,连护卫男宠都有份。
因这日骤然升温,那些北地护卫巡逻走动变少。
他恐送达儿出府上学被发现,提前套些近乎。
“沫尔,你也尝尝。”
廖凯把最后的冰糕切个小块,筷子夹着推进沫尔的唇。
看着素白的冰糕在唇齿间化开,速度慢得异常。
“?”
廖凯发觉不对,皱眉咬下口冰糕。
这才发现,他把今年和去年的两抽屉给记反了。
当时喊达儿拿出地窖的,是去年夏季剩的变质冰糕。
果然。
“嗷~爹爹!!呜呜呜哇哇啊啊”
达儿小裤子后半全拉上稀了。
满裤半绿半棕,还带着股幼童特有的奶味儿。
是被小孩坐扁了,没有粑粑粒,只有汤。
水花顺着裤脚和椅子腿淌,弄脏安伊送的兽毛地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