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繁儿…繁儿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如果这根东西还能用,就可以把仇发泄给弟弟们了。

可他不能。

于是去勾结外人,弄脏那些干净的年轻孩子。

想听弟弟们惨叫,看他们如他曾经那样生不如死……

“呵呵呵呵呵……”

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毫无痛感,苦笑着瘫倒在床笼

苦涩间,望清楚窗外那棵树。

一棵真正的树,象征思恋。

满树新芽嫩苞,就好像他的愁苦没完没了。落完一波又长一茬。

种这树是何意?

提醒他皇宫里有座小院,有个叫秦若的九等人在那儿正式成了床榻贱宠?

还是用一年年新开的花苞,暗喻沉王身边永远能有新人?

薛宁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这几天心乱如麻。

仿佛是心病了。

无缘故地不信任、想哭、困倦、烦燥……很饿,还有点想吐。

莫不是又怀孕了?

薛宁佑心想大约不会,抬手拿缩穴的药膏来。

南宫连靖和倪程予一起制出的药真是神奇。

外敷内用,不过数日,后穴连着皮肤一起紧致。

“嗯啊~啊~啊~”

他指尖戳进去涂药,摸几下就忍不住吐舌了。

拔出来,指腹若隐若现被穴口勒出来个圈。

“好紧……”

有记忆以来,穴都没这么紧过。

香石都塞不进去,更别说沉王的阳具。

薛宁佑躺着,做起睁眼春梦。

沉王发现花穴变得比处子还紧,肯定着急地往里撞。来'641/追更/

然后发觉玉茎被死死夹住,出不去捅不开。

表情会不会,比当年第一次时还惊喜。

“哥哥!哥哥不好了!!”

小胖子跑楼梯上来,喊声打断他的美梦。

薛宁佑责怪,“莫喊,一点贱物的自觉都没有。”

只见暖烟闯进门,跌倒在地上痛哭:

“主人他,他快不行了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沉王所中之毒是南宫仙门秘制。

南宫连靖能辨会造,自然也拿的出解药。

是谁下的毒,也不言而喻了。

安伊和青霄找过来,一个抱着狗奴,一个搂着男宠。

两只可怜的都被奸了,银白还放出几个精液味的响屁。

甘雪扒开穴肉作证,一边哭哭啼啼。

沉王张开怀抱,“甘雪,可是害怕?来本王怀”

甘雪哭得更厉害,却被沉王抱进被窝。

“放心,这种坏人,本王定把他做成墙洞!”

甘雪一愣,贴着沉王的手臂甜笑。

安伊召集了护卫,正要跟裸体的青霄一起去寻找。

突然廖凯来了,大臂一挥把犯人丢进门。

“夫主,此人当着达儿的面,强奸沫尔!”

一字一句,眼里还隐有泪花。

“这孽徒,南宫交由各位随意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