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~汪呜!!”
银白很不满,疯狂甩屁股刺激腺体。
“汪呜呜~汪汪汪昂昂昂昂昂昂”
犬耳美少年高潮了,栽倒进眼泪和口水中。
高高撅着屁股痉挛着,在月色中成结射了满地。
裘袄脏污,又是精液汗水又是湿土草叶。
刚高潮的人十分敏感,修涵报复一般拽起它猛插。
“汪嗷嗷嗷嗷!!!嗷呜、汪!昂!汪汪汪汪!!!”
银白吃痛,回头去咬修涵的手臂。
修涵小臂留下两排血洞,疼痛钻心却不舍得放过。
“狗儿,你有疯病我都无所谓!”
他加速后入,却忍不住喷出些精液在甬道
“呃,乖狗狗、好狗狗,我们继续!”
“汪!”(不!)
银白该回去找主人了,却被他拽着项圈回胯下。
仙门少主渡色劫主动坐沉王、过于敏感高潮3次、受踩头后入的屈辱
南宫回房去,远远就望见小徒跟狗奴滚作一团。
小徒满身犬毛,狗奴后穴爆着精液,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何事。
“修涵,你竟然……”
按门规,苟且淫乱应被逐出师门。
但此地是沉王府,南宫的法术修炼、衣食住行还都需要人照料。
“罢了,你赶快收拾,明日出府去再说。”
他喜怒不形于色,给人感觉并没有生气。
走进,等人站起来了才多嘱咐:
“莫因为魏林鑫犯错数次才离开,就这样放肆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
小徒话音里没有半点愧疚。
他丢下那只可怜的狗,回房相当利落。
南宫以为小徒是在侥幸,没料到是酒里被下了毒。
更没料到,师徒二人再无离府之日。
客房雅致,横梁廊柱绕着仙家烟缕。
字画装饰都是正常的山水诗词,在奢靡纵欲的王府里,处处都是独一份。
随行的香炉有鼎座如阴阳人体,鼎身绘性器图案。
然而是修行之用,不显淫秽。
沉王来时,南宫已去沐浴。
“你们,按若儿教的做。”
“是~”
数个有受虐倾向的贱宠脱光进来,手持一支粗大红烛。
他们自觉走到昏暗的角落,各个保持距离。
躺下,把腿和腰折上去。膝盖支地,口穴自慰贱根。
软囊翻过来瘫在鼻前,露出秘部写着的“囍”字。
“嗯啊~”“唔、唔!”“好粗啊,好棒……”
他们淫叫着把蜡烛插穴里,大约过半就不再动了。
两手紧握脚腕,变成活生生的人肉烛台。
沉王点上火,看双双纤腿颤抖着酿干红蜡汤。
他们在闷红的色彩里呻吟,画面淫荡又诡异,与屋内的陈设装饰极其不协。
沐霜被沉王拎到榻前圆桌上,做最显眼的那根蜡烛。
他射出一串白浊进自己的喉咙。
“唔、唔嗯~沐霜谢谢主人。”
这时,一阵渺着雾的风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