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踩着柔冰这儿,这儿淫贱,欠您踩。”
“柔冰,别……”
于倪程予来讲,柔冰像自己还未成婚的平等夫妻。
心知肚明有那种感情,却碍于身份和关系无法坦白。
柔冰给他脱了鞋,脚放到下体来。
探出身子,解开倪程予的衣带。
这个过程仿佛漫长,如凌迟处死,小刀一片一片地割下体肉。
沉王和夫郎们都等着看这对鸳鸯的笑话呢。
柔冰不回头,也知道。
静静抬出倪郎休眠的玉茎,手指轮番轻抚。
低在膝下,毕恭毕敬。
“倪郎,柔冰后边烂了用不成。是给您摇?还是给您口?”
薛宁佑望着他们,忽然酸涩。
他曾经也那样低贱地仰视钟情之人,毫无自我。
后来被虐残废,且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残废。
“夫主,饭桌上暴露身体有失夫郎德行。何况安伊有孕在身,看这些恐怕对孩子不好。”
薛宁佑挨上沉王胳膊,柔声细气。
“那便罢了。”
沉王的目的已经达到,嘬着男宠穴里的菜放过他们。
薛倪二郎和柔冰都松了口气,赶快吃完离席去了。
安伊独自茫然。
他戳戳旁边吃饭的廖凯,问:
“暴露身体没有道德,那他们在做什么?”
“道德只有人有,第九等人不算人。”
“可你说了他们是第九等人。”
他们久违地争辩起来。
而且这个话题,似乎几年前争过一次。
那时安伊还不是生育机器,廖凯也没有巨乳和鼻洞。
“这个人,是生出来的人的意思。”
“生出来是人,那就是人。”+
“不,我们云国的规矩第九等人不用当人。”
“人生出来是人,那就是人。”
廖凯知道这样说下去没完,转变策略:
“安伊,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。你最近很啰嗦,别总跟孩子们抱怨!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跟孩子们抱怨?而且我不是抱怨!我是……”
“那就是抱怨。”
二人一说话就开始纠结,纠结起来说什么都没完没了。
“嫁进您府里来,倒是幸事。”
南宫与沉王也差不多是这样说话。
表意不清、不达目的,于是没完没了。
“连靖见笑了。本王不注重繁文缛节,什么夫郎贱物私情乱伦,与外人做也无妨。”
沉王说完,心想这样他能放心了吧?
可偏头一看,南宫表情更差了。
“莫非,连靖是想带走个雏儿?”
“非也。”
南宫连靖撂下筷子,想寻个仅有二人的时间说清楚。
“同去走走?”
沉王却以为事情是要谈崩了,倍感焦躁。
拽起个香喷喷的屁股,往里猛灌烈酒。
“连靖,不喝就是不给本王脸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