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凯正想靠近,薛宁佑忽然站起来。

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他趴到冬夜的窗前去吹冷风。

曼妙身姿如流水,悬挂窗前。

豆腐脚踩着扁布鞋,浑身花油顺浑身软肉往下淋,湿了一块地板。

这窗子是从里面开的。

廖凯正好过去一推,拿窗户夹住薛宁佑的脑袋。

“啊呀!”

薛宁佑被夹住脑袋往窗外送,身体倾斜出去却又出不去。

他身子都在里面,只漏脑袋在外。

手脚慌张地挥舞起来,摸着个无比健壮的手臂。

“安伊?”

不,安伊没有这么壮。

薛宁佑想不出是谁,又有些激动。

“你是来抢劫的还是采花的?奸就奸,不要杀我~”

廖凯不出声,只是蹦出他粗大如碗的阳器。

阳器撞向薛宁佑的臀肉,撞出片片翻涌肉浪。

“烫~”薛宁佑娇声挪动,像极了勾引。

廖凯见状,一手按住窗缝,一手狠拍薛宁佑的屁股。

薛宁佑屁股撅得老高,腰肢弯折着像把弓箭。

被打屁股,他“啊、啊~”叫得花枝乱颤,双脚四处乱蹬。

廖凯扒开他臀缝,一杆进洞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
薛宁佑突然被进入,痉挛尖叫着翻起了白眼。

安伊不放润滑都不至于这么痛,感觉天灵盖都被疼痛掀开。

廖凯太粗了,捅进去就听见薛宁佑骨头咯啦啦地响。

插进去还出不来,似乎真的住了。

“太粗...好痛......唔嗯...不行了......”

薛宁佑身体像一滩软

他瘫倒在窗口,双手双脚都耷拉进冰凉的空气。

似乎一枚紧穴就足够了,身体没重心也能坐在廖凯身上过日子。

廖凯走到哪里,他就被插着带到哪

“呃......”廖凯其实也很痛,被夹得后槽牙都咬紧了。

心里隐隐担忧,万一前面被夹死,吊着个残根该怎么过日子?

而且他出门才挤过的双乳又开始漏奶,乳汁已经滴到薛宁佑背上。

人乳香气如此特别,闻见的谁猜不到是他?

看来今天他真是睡昏了脑袋,竟然来强奸个紧穴。

这下好了,在里面了。

廖凯捏住薛宁佑的腰,就像捏住一块肥肉。

他不敢下死手了,怕稍微用力,就会把薛宁佑整个捏碎在手心。只能一点点磨蹭,慢慢地拔出来。佬阿,姨废;追更,331;39,49;3群

廖凯痛,薛宁佑却享受起来。

“啊~嗯、好粗~好粗啊~”

他喘息着,穴口如牙齿研磨肉茎。磨出一些汗水,快感更加强烈。

“你叫什么?我叫沉王娶你进府来~啊嗯~弟弟们一定喜欢你,你好粗~好粗~啊啊~”

廖凯看不见薛宁佑的表情,但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脸痴态。

真可惜了,这种贱人最适合被送到战场做慰安套,却变成沉王一人的玩具。

廖凯抬手又是一打,啪!

“嗯啊啊~”薛宁佑浪叫,把屁股撅得更高。

廖凯好不容易稍微蹭出来一些,就这么又缩回去了。

“好粗~不行了嘤嘤~”

薛宁佑是喜欢被这样堵着,盆骨宽开一节也要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