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烟放下吃食,伸小油手拉住薛宁佑。
“哥哥,暖烟还以为哥哥只当暖烟是个下人……暖烟做了好对不起哥哥的事情,呜呜呜……”
“对不起我的事?”
薛宁佑从没想过,“你对不起哥哥了?”
忽然,莫名与廖郎交恶、自以为被沉王专宠两事有了答案。
“原来是你……”
“暖烟以为哥哥不愿意让暖烟受宠,才给暖烟吃东西…还不让暖烟继续伺候哥哥……”
薛宁佑掐掐暖烟的肉脸,留下个刺痛的印子。
“哥哥喂吃的,是因为暖烟吃起来可爱。”
“那为何又不要暖烟了呢?”
“暖烟胖得走路都累,哥哥不忍心看,却忍不住继续喂你吃。呵呵呵……”
薛宁佑发笑,一颗真心又错付了。
“呜呜呜呜!暖烟对不起哥哥、对不起哥哥!!”
暖烟痛哭流涕,跪下来连连磕头。
“去谢安伊,是他派人救你的。”
薛宁佑别过头,再也不想看到这贱物了。
除非
“暖烟,真对不起哥哥就去把住沉王。”
“.…..哥哥?暖烟不要主人了,有哥哥宠暖烟就够了!”
暖烟要的只是一点点关心。
他跪在地上,抱住薛宁佑的大腿。
薛宁佑向窗外抬手,接住飞回的信鸽。
他似笑非笑,叫人捉摸不透。
“叫其他夫郎,莫再怀上孩子就够了。”
柔冰回忆受虐(舔脚扩张尿穴倪郎安慰、夫郎们阴谋渐显
沉王最恨背叛。
不过痛恨的主体不是沉王,而是云秦繁。
因没有安全感,而生出强烈的占有欲,越是感觉会失去,就越想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牢牢攥住。
先前柔冰暴露沉王的行踪,接连数月。所幸没有酿成大祸,只是被罚扩张。
沉王知道他的小苦衷,但想离开、想别人,那就是错了。
非要罚他,叫他失掉生活唯一的快乐。
“柔冰,你就是如此赎罪的?”
他坐在马车沿上,身旁干枯野草高过腰。
“对不起,柔冰错了嘛~柔冰生来骚贱,只是欠被玩儿了……”
野草丛里,柔冰卧着给他舔脚。
一脸谄媚淫荡,却讨不来主人家的好。
这几日赶路,没能停下来好好沐浴。沉王的脚脏了,都让这犯错的贱宠给清理。
然而柔冰轻浮急躁,趾缝都舔不干净。
后来柔冰天天夜里梦见舔脚,就愈发迷恋,成了痴痴的臭脚逐夫。
沉王瞥一眼脚,相当不满。回手拿了两根假阳具给秦若。
“若儿,下去给他扩张。”
“是。”
低眉顺眼的秦若接了,穿上布鞋进草丛去。
秦若裸着,刚被玩泄的贱根还漏水。
他俯身,托起弟弟的屁股。
见小小的臀肉间,那穴已足够塞进去个拳头。
还没等插入,柔冰忽然扭起身子。
“唔~哥哥,痒痒~”
秦若托他腰的掌心挤进来个小手,一抠一抠的。原来是被蚊虫咬了包。
“弟弟,被咬了?哥哥有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