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求身后人轻一些,却换来猛烈的折磨。

“呜呜呜呜……夫主,好痛!轻一点,求求夫主!夫主不要、不要!!啊啊啊啊啊”

撕心裂肺的哀嚎惊起府院一群鸟儿。

倪程予听见它们在屋外拍打翅膀,略过门窗飞向遥远天际。

门窗内的昏暗世界只剩下他的哭声。

沉王难得地体外射,射满他布满鞭痕药膏的背。\

精液在他背上肆意弥漫,缓缓入鼻一股腥臭。

“夫主……”

啜泣着,倪程予开口。

“夫主,我今日,喝过孕汤了……”

他特意要了没有催情草的类型,害怕被过耗精气。

“本王知道。”

沉王冷冷的,去门口差人放热水沐浴。

“来,与本王共浴。”

程予应声过去。

哭得比之前更惨,不过无人在意。)

他想,沉王明知他喝了孕汤却不内射,摆明了是嫌他身份太低吧。

虽然在侧室的位置上,其实都比不过那些贱宠。

贱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,他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。

婚夜像倪程予的大劫。

躺在沉王身旁,悲郁的心不断造泪阻止他入睡。

他还不敢轻举妄动,流鼻涕也只敢拿幔帐摸了去。

一觉睡到下午。

醒来,面对空空寂静的满屋孤独。

4难产被夫主扩张肉穴(安伊生产、肉棒加手插入【新生儿旁H

当初安伊为了自己,想生下个孩子后杀死沉王。

结果意外被救了一遭,真心认沉王做了配偶。

谁知这怀孕的事刚放下,妊娠的种种反应就来了。

老郎中们看过,说预产期在七月下旬。

说明他其实早就怀孕了。

但由于怀孕初期喝太多孕子汤、还过度运动,胎象不佳。

有早产、流产、胎死腹中等等一系列不好的可能。

果然,六月中。

意外如各位老郎中、产爷的预料那般来了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!”

安伊这辈子都没疼这么惨过,把榻边上的纯金灯柱都捏瘪了。

全府都被他叫醒,各有各的心思在他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。

“好恐怖啊!好惨啊!!”“你当初还偷喝孕子汤,现在还敢不?”“妈呀,还好我不是正室。”“醒醒吧,你就是个贱宠。”“他会不会生死在这儿?”“哈……”

“都闭嘴。”

“哥哥!”“哥哥。”“哥哥好。”

薛宁佑出场,几句短暂问好后鸦雀无声。

他前一秒威压众贱,后一秒娇媚地靠上沉王的肩。

“夫主,带郎身进去看看吧,也让肚里的宝宝有个底~”

“依你。”

其实沉王也想一探究竟。

寂静里只剩屋内安伊的狂喊,和沉王二人走到门口的脚步声。

产爷下手拎桶出来,见到沉王急忙劝阻:

“您不能进,生产画面脏污,常人见不得!”

“呵、本王玩个贱人出的血都比这多。”

沉王无视,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