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夫主,不要!我害怕,别……”

“莫动!”

沉王拽他头发的手翻下来就是个巴掌,打得他另外半张脸也红了。

像涂了胭脂的人偶,在烛光里任人摆弄。

屁股肉被他自己扯的生疼,暴露出来的穴口抵着个小孔几倍宽的肉冠头。

“嗯啊啊啊啊啊啊”

他眼睁睁看着那冠头挤进小孔,塞他满身要命的痛。

“夫主…好痛……好痛……”

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往下砸。

明明做过两次了,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?

沉王向外抽身,用冠头来回折磨他红肿的后穴。

冠头边缘是整根阴茎最宽的部位,后穴是整个身体最污秽羞耻的小洞。

用来对阵,充满欺辱的意味。

冠头撕开洞门撞进去,洞门合拢在冠状沟。冠头又从里面冲出来,合拢的洞门又被扯开。

“嗯、夫主…不要!啊,好痛、好痛……”

倪程予宁愿沉王整根塞进去,也不想受这种折磨。

突然,几乎是“咚”地一声,沉王突然插到最深处。

“呃啊啊啊……”

他见到镜中的王根被后穴连根吞没了,饱满的珠囊拍打在他会阴。

被撑开填充的甬道泛红,湿漉漉的肉壁吸附着王柱。

“唔”

屁股刚刚习惯外来物,沉王就整个拔出。

甬道猛然合拢,倪程予感觉整截肠子都抽搐了。

柱头又进花苞,直冲花心。

“啊啊!!!”

肠子被贯通,他惨叫,被这几轮折磨弄得毫无快感。

回头看沉王的脸,沉王竟然微笑着。

“夫主,夫主~求您不要折磨郎身了,呜呜呜……”

“那你自己动。”

沉王松了手。

倪程予快被扯掉的头皮终于归位。

汗津津的头发落到眼睛上,刺得他不舒服。

沉王不想等,发令道:“转过来看着你侍奉本王的模样,动!”

还又给一巴掌,在他大腿上留下个手印。

“呜呜呜呜…是,夫主……”

他咬紧了牙,拽着自己臀瓣慢慢向后坐。

像要把浑身的水都哭完,眼泪在座椅上汇了好大一滩。

泪眼模糊了镜中人淫贱的样子,正好他不想看。

只知道那是一团白光,摇晃着吞吐一根坚硬滚烫的模糊。

“不对。”

沉王习惯了饥渴男宠们的床技,对他动作相当不满。

第一、二次的青涩很有味道,新婚之夜还是如此就讨人嫌了。

“腿打开,屁股撅高。”

倪程予乖乖听话,直接把脸贴到了椅子扶手上去。

腰压得他酸痛,可镜子里的姿势还是不尽人意。。。(

扎开了双腿,傻兮兮的把屁股往后靠。

“唔、唔…嗯!”

后穴的方向对了,逆着玉茎动作,一口气吞到最底。

“你太瘦了。”

沉王摸摸他过于尖锐的臀尖,离骨头就差层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