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种花、喝茶、看医术,出府去买点东西还自己回来。

“倪郎,昨日沉王送了聘礼去你家,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什么都有,你家门口那条巷子都不够摆的!”

来搭话的是个十里八村家喻户晓的老媒人。

能把狗屎夸成鲜花,没有说不成的亲。

“你这么年轻,没想到父母年纪那么大。沉王知道之后还特意多送了不少补品,你爹娘知道是因为你,别提多高兴了!”

“被沉王纳进家里来呀,就不用再辛辛苦苦读书行医啦!万一再生个孩子出来,孩子就是个有爵位的皇亲国戚,后半辈子还用愁吗?”

倪郎听着,仿佛只要答应了沉王,整个人生都无忧无虑。

“其实,我也不讨厌他……”

沉王得知倪郎这样说,决定收网。

于某夜亥时叩响他的房门。

“谁、谁谁谁啊?”

倪郎明知故问。

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在床边案头准备了好几种花油。

“门没锁……”怂到腿软站不起来,他坐在书桌前轻喊。

一头白发刚解了束带,有些凌乱地垂在胳膊上。

双手下意识捂紧了胯间。

沉王推门而入,圆领紫袍精工绣着龙凤。

身后小厮懂事地合上门,发出嘭响。

与沉王独处一室,浓浓的压迫感弄得倪程予难受。

“呃、沉、沉王大人!”尴尬地拱拱手。

“过几天就能叫夫主了。”

沉王明明只有十七岁,比他小不少,气场却相当可怕。

视线落到倪程予手旁的花油。

“本想等到洞房花烛夜,但既然倪郎已准备好了……”

“不是的!我是害怕,怕你……”

“怕本王什么?”

沉王揪他衣领,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。

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,舌头彷如一柄武器,侵略向口腔。

“唔!”倪程予躲不开。

他以为沉王是享受的一方,可其实吻技相当了得。

手上力气也足够压制虚弱的他。
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短暂的挣扎后,闭上了眼睛。

唇舌缠绵,程予被吻得快要融化。

沉王突然退开一步,程予甚至探头去追。-

发觉自己的主动,他整个都羞红了,别扭地坐下。

“呃,沉王大人莫要如此了!!”

“倪郎果然也想离开本王。”

“沉王大人看上谁就直接抢,抢进府里就扔进后院不管不顾,当然都想离开大人您了。”

“倪郎这是怪本王不来?”

“不是的,只是觉得这样拖延还不如直接破了我的身子……”

几句话连起来,就好像是不得宠的侧室在求爱。

倪程予摇摇红透的脑袋,眨眨雪白的睫毛。

望着沉王说:“求大人赶快送我回家。”

沉王俯视这古怪的小郎中,半晌。群紸扣。

“好,破了你的身子,就送你回家。”

“不、不要!为何送我走还要破我的身子?!”

沉王命下人给他准备的衣服都是难穿好脱的款。

手掌伸入他胸口,衣领便自动滑到了臂肘。

倪程予被沉王伸进衣服的手搂住了腰,眼看着衣带也要松开。佬阿;姨PO海废331394.93,群

“不要,不要……大人,不要!求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