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~嗯啊~啊~弟弟~哥哥要射了~”“唔、嗯~嗯啊~”“咕噜、哈……”“哥哥,再射一发!我给你口!”“如此舒服?嗯?”“嗯啊!啊啊啊啊啊”

38家主不在摸遍侧室茎(摸唧唧、巨根小笛拢在一起摸、摸一个射

廖凯被薛宁佑松了绑,放出牛棚回原先的住处。

他瘦了不少,无比虚弱地躺着。牙齿间塞满催情草嚼不烂的草丝。

“多谢你愿意替我泄欲……”

“谢夫主吧,他信上说相信你不会再背叛,还要我找郎中给你养伤。”

薛宁佑两手上下握着廖凯粗壮的阴茎缓缓撸动。

每撸一下,鼓胀龟头肉中间挤着的马眼就散发一阵腥臭。

还射出股前列腺液,冒着泡掉在薛宁佑的孕肚上。

气味恶心得慎人。

“抱歉,方才沐浴没有清干净。”

廖凯嘴上说抱歉,其实看薛宁佑侍奉恶臭男根的模样很是喜欢。

他伸手,刀茧渐褪的指尖抚上薛宁佑白里透红的脸颊。

“你一回来,连沉王都温和许多,王府也没那么令人压抑了。”

“是么?廖郎若是跟廖将军回家去,也能拥有许多如我这般的男宠吧?”

薛宁佑感觉到廖凯蓬勃的性欲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

他挺着大肚子,可不能被廖凯拿来做过激的事。

“说笑了,云国如此男宠仅你一人。”

廖凯知道自己是在牛棚里关坏了,才会看他这么顺眼。

转移话题说,“即便有,我也绝不跟爹爹回去。”

“为何呢?”薛宁佑早就想问了。

他手上沾满廖凯的体液,撸动茎身的同时用掌心揉弄龟头。

温柔目光里带点好奇,静静等着廖凯说话。

“他来寻我,一张口便是兵符。果然还是老样子,从未对他人有过半点关心。只在乎兵符、兵的数量、和我们在武斗会上给他挣的名誉……

“我娘被小妾们欺辱,拔光了牙和头发,他反而打了我娘一顿,说她自己没用才会被欺负。在他眼里我们多苦都是活该。”

“连将我囚禁的金眼将军,都会给我合胃口的饭食、暖身的衣服。”

廖凯每一句话之间都隔了数秒,像在思考。

眼睛呆望着榻上幔帐的一角,干涩双唇染上眼泪。

“我可以被利用,只想被利用的时候得到一点温暖……当奴隶也没有关系……”

越是被逼迫着坚强,内心的软弱越会扭曲。扭曲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症人,然后继续被强迫者利用。

廖凯知道这些年他有多荒唐,不顾礼义廉耻,离经叛道到恶心。

然而也只能如此了。

廖凯自顾自地倾诉着。

薛宁佑撸弄着滚烫的阴茎,并不明白廖凯所说的那些话。

他听来,更像是在为自己的任人欺凌找理由。

“廖郎说的,我有些不懂。毕竟我和夫主一起长大,都只是占有和侍奉罢了。什么关心…什么温暖……呵……”

端起一旁的温水盆,拭去廖凯泄出的白浊。

“若儿,沉王想要的,同我是一样的……”

廖凯看沉王和薛宁佑的分合只觉得可惜。

沉王要缓解孤单,需要的并非薛宁佑或秦若以为的侍奉。

可薛宁佑被调教成个完美的男宠,连背叛了都会喊着主人自慰。早就模糊了情和欲,弥补不了沉王内心的空虚。

沉王却习惯了他、执着于他。

“罢了……”廖凯闭上眼,揽过被子休息。

薛宁佑挺着肚子离开,想回床笼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