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擦洗身子的几个小贱物面面相觑。

“你做梦呢吧?”

“你是从窑子里买回来的贱物,不是薛候了!”

“醒醒吧,主人只当你是个收藏品。”

又是半个月。

窗外的树发了青芽要开花,薛宁佑还是独自坐在笼床

他快被关疯了。

越想,越觉得他们说的才算对。

“房里可有人?!有人吗?”他等不下去了,朝外喊道,“能否去问问沉王,为何连见都不来见我一面?!”

他觉得外面有人看守,只是不想回应。

更大声地说:“劳烦你们通报一声,告诉沉王我想见他!”

于是试图弄开床门上的锁。

弄了半晌都无果,肚里孩子还翻滚起来让他难受。

整张床房都被子围满了,是陪安伊出门回来后才加固的。

子套着子,集结在门前被大锁套牢。

他精疲力竭,瘫软在榻上。

不停念着:“放我出去,让我见沉王。我要见他……”

来送饭的也不应他,只给他露半只手在盘边。

“呀!!!!”

手被拽住,送饭的一声尖叫。

“给我见沉王!!我要见沉王!麻烦你,麻烦你通报一声!!我要见他……”

送饭的孩子抽回手狂奔着逃跑了,留下一串渐远的足音。

“求你了,我要见他……”

薛宁佑怀着孕,早就饿了。

他吃光送来的饭菜还是继续朝外念:“求你们了,放我出去,给我见沉王,我要见他……”

一阵熟悉的麻痹感忽然从胃部涌向四肢,冲上头颅。

剧烈的痛楚如黑洞将他吞噬,挣扎着落了眼皮。

是麻药生效了。

薛宁佑的身体对麻药有些抗性,沉王干脆在他饭里下了巨量的昏毒。

宁可秦若被药死一尸两命,也不愿房里醒来个“薛宁佑”。

沉王亲手开了锁,退了旁人。

迈入拔步大床的回廊,挨近半个身子在地的孕男。

“若儿……”;

他把烛台置在桌上,怜惜地轻抚那汗津津的脸颊。

在发干的唇上印下一个吻。

然后小心翼翼地,将他翻过去侧躺。

掀开下裳,看到不着亵裤的浑圆娇臀。

臀尖被火光照的暖色撩人,中间半截红绳夹在臀沟。

原来薛宁佑这样自觉,塞着香石过日子。

沉王恍惚像回到了从前,暴戾的眉目都舒缓。

他扯绳,花穴被拇指粗大的石头撑开来,一吐而出。

瑟缩着又闭合,遮掩其中艳丽的肉壁。

外围褶皱微微泛红,一副诱人凌辱的模样。

沉王一手扒开臀瓣,鼻尖贴上花穴嗅了嗅。

穴口略发咸湿,与从前单纯蜜香的肉具不同了。

如今是个带着香气的人类肛门,掺杂些污气和汗水。

“若儿,你竟敢如此……”

被背叛的心伤刚刚结痂,又撕裂。

沉王明知道孕身不便床事,还是翻身上榻。

简单润了花油,整根插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