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呆凝视着自渎后穴的胯下人,状态也好似喝过催情汤。
“若儿……”
王根插入含羞欲放的花穴,熟悉的安稳感顷刻包裹他全身。
这穴,本该被囚禁在他枕边一生一世的……
“呃、若儿,若儿……”
沉王喃喃他过往的名,俯身抱紧了不撒手。
后穴没有润滑,太干。却因孕汤的功效,感受来源混淆不清。
酸涩痛楚一波接一波,在薛宁佑体内胡乱冲撞。
他痛得发麻,如同全身上下全是洞,每个都塞进了尺寸不合的阴茎。
“啊…啊……啊啊…啊……”
痛苦的低吟不止。
沉王死死抱住他,不许他挣扎。#
“若儿,别动……”
怕他一转身,又去换个名字变个人。
薛宁佑残存的理智挣扎着。
“大人…好痛……放开我……疼……”
瞳孔缩小,失控地在眼中颤动。
嘴巴麻的合不上,涎水溅出沾染污浊的嘴唇。)
今天汤药的配方与之前不同。
少了点催情,加了些麻药。
即便是给些银子放他走,沉王也不想他四处乱走。
“绝不放开。”
沉王贴他脸颊,病态地笑了。
用力,插到最深处。
花穴吐着鲜血,染红身下床榻。
长着这朵艳花的人已经昏厥。
燥热褪去,薛宁佑四肢冰冷。
死了一般寂静在沉王怀中,抓着一文钱的手都僵住。
沉王与他交合着,侧躺榻上。
“若儿,别再走了……”
“大人?”一个仆人小心地在门口试探,“宫里来的信。”
“进。”
沉王撑起身,小臂上绕着薛宁佑的长发。
仆人拆开信封,出来好几张信纸。
信的内容分别来自尚物局、御膳房和宫廷管事。
沉王调查了爹爹死前的吃穿用度、衣食住行。
能确定的事很多,却毫无头绪:
爹爹死前的几年一直在调教秦若、在宫里没有树敌、死前一个月没拿到任何新药材。
除了秦若,爹爹只见过御膳房的宫女,但宫女没有杀人动机……
沉王放下信纸,抱起薛宁佑放到腿上。
“若儿,你会杀人吗?嗯?”扣扣裙139;4;31
朝上颠了颠,胯上薛宁佑晃得像个破布娃娃。
后穴撕裂的痛令他渐渐清醒。
饥肠辘辘,还有些胃部反酸的恶心。
“呃、嗯!大人,疼……”
“?!”
麻药的效果竟然过了。
沉王有些失望,紧紧拥住怀里摇摇欲坠的人儿。
“来人,送麻药汤!快!!”
“大人无需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