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面是真的很紧,湿淋淋的肉堆叠着挤在一起,好像这瞎子身上的脂肪都长到屄里去了,周肆特别喜欢插的时候变换角度,看着撑开的穴里艳红的肉,随着鸡巴的出入好像随时可以被带出来,穴口一圈肉像个贪吃的嘴裹住柱身,边挤压着边引诱他往里面去。

暮成雪叫的他心烦,随手拿了他的内衣堵上去,周肆试探着找他宫口的位置,整根猛地深入,就听到暮成雪闷哼一声,身体紧绷起来。这反倒激发了他的施虐欲,揪着他头发起来,对准鸡巴直接坐了进去。

这一下龟头直接捅到了宫口,暮成雪痛得抓破了他的后背,被他打了一耳光。两只手就不敢扶着他了,揪着床单忍着痛,宫口被撞一下身体就颤一下,电击一样,偏偏周肆觉得这样舒服,龟头被宫口吸着进入抽出,没一会儿就射出大股的浓精打在宫腔壁上。拔出来的时候暮成雪又叫了一声,他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出血,忍不住骂道:“装,你继续给我装。”

拿掉了暮成雪嘴里的衣物,才发现他确实挺疼的,几层布料就这么咬穿了孔,这么一想,后背的那点划痕也不算个事,周肆消了气,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床上,“自己穿,别感冒了传染别人。”

“少爷,疼,被子……”

暮成雪的意思不难理解,太疼了,穿不了衣服,只能先盖被子遮一下,毕竟肚子里可能会有自己的种,他只能把床尾的被子给他盖上,“真他妈难伺候”

他没想到暮成雪只是想让他把被子递给自己,结果自己给他盖上的时候正好赶上暮成雪起身,两个人嘴角擦了一下,当时就呆住了。

暮成雪来他们家小半年,上了少说几十次床,他们可从来没跟这个瞎子做过任何亲昵的动作,连做爱都只是配种一样机械地插入。

最不得了的是,周肆因为克妻的名声在外,人又年纪轻,还没来得及交正式女朋友,这应该算他的初吻。

一想到这一点他的火就上来了,作势就要打,“你他妈的……真不要脸!”

暮成雪闭了眼睛乖乖把脸露出来给他打,手放在肚子上护着,长头发披下来,左脸上已经被打红了一片。他流产之后就更乖了,以前还会缩一下,现在就随便打,应该是怕周肆再对他做点什么。看来是真的胆小,这就把他吓破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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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肆只觉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根本没什么效果,给他右脸又打了一巴掌,两边都是一抹红霞。暮成雪以为他打完了走了,默默给自己盖上被子,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。没一会儿被子裹起来的团就开始发抖,他以为周肆走了,就躲被子里偷偷地哭。

还挺倔,不当着别人的面掉眼泪。

周肆这次没能抢先中标。暮成雪身体还没恢复排卵,而且也不够强健,怀上了也会流掉。几个人知道他怀不上,也没有收敛,晚上照样去他房间里泄火。周肆本来以为大哥二哥平时忙一些,应该没什么空过来,结果十次来九次撞上他们提枪上阵,搞的自己倒挺多余。

暮成雪在性爱中表现得越来越抗拒,每次都喊疼,不用润滑下面都干的进不去,还要边做边补,不光下面疼,他肚子也会疼,又没有出血,也看不出什么端倪,荀铮来给他检查,就说穴口有擦伤,扩张不够。

“太难伺候了,真的。”周肆都无语了,“每次先挤大半管润滑,好不容易弄湿了进去还喊疼,这瞎子故意的吧?”

荀铮还没结婚,讨论这个话题有点尴尬,咳嗽一声,“他可能比较紧张,对这种事留下了阴影。冒昧问一下,他以前的性经历有没有暴力行为,比如受伤或者伴随殴打动作之类的。”

暮成雪初夜就被搞撕裂了,后来做的时候特别容易紧张,他一紧张,周肆就打,逼着他张开腿,喊疼就把嘴捂上,倒是都给他说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