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暮成雪就在这些想入非非里硬是撕开一条口子,说他想死,说他不想这么活着。

性欲一下子冷了,暮成雪把他当什么?他起码愿意把暮成雪看作自己孩子的母亲,暮成雪却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,哪怕上了床有了孩子,这些男人也只是给他钱的嫖客。他知道合约的本质确实是如此,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恼怒。

我已经对你不一样了,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不一样?

我已经在想着怎么好好对你了,你为什么只想着去死?

我不是随便对谁都这么好的,你以为以你本来的身份配得上吗?给狗一块骨头都知道摇摇尾巴,你就比狗还傲气?

想到这里周清再也呆不下去了,起身草草擦了擦,就穿好衣服走人。临走前看一眼,小瞎子还是冷漠地坐在床上,连象征性往他的方向看一看都不肯。

那就继续傲下去吧,他就不信暮成雪能在无人庇护的周家继续平安无事,他等着小瞎子跪在他面前后悔的那天。

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

不知道起什么标题 就平平无奇的doi

暮成雪在周家的日子没有好过也没有难过,无非就是回到刚来的时候,被当个纯粹的生育工具肆意玩弄,用过就丢到一边,他早就习惯了,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。

半夜出去看星星,事后被抱着说两句好听的话,不会对他的处境有什么改善,反而让他越发惶恐。周清跟他闹脾气不来,倒是合他的意,起码不用担心再被叫出来质问殴打。生过两胎之后他就已经不在乎面子了,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给人摸都无所谓,他只想让自己好过点。

群七衣、+零'"五'捌+;捌五-"九+零、追+雯

可惜怀孕就是一件折腾的事,周肆的孩子跟他本人一样能闹腾。从发现自己怀孕那天起,暮成雪的孕吐就没停过,这是他做母亲以来妊娠反应最严重的一次,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。有几次半夜泛酸水,来不及去厕所就直接吐在床上,只好叫人来换,佣人一开始还会抱怨两句,后来发现收拾的时候暮成雪还在扶着马桶干呕,有点看不下去了:“我帮你去告诉大少爷,找个医生来看看吧。”

暮成雪想说谢谢,一开口又泛上一股酸水,他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都是胃液,在口腔里漫开酸涩的烧灼感。他也顾不得地板凉,直接坐了下去,想休息一会儿。

他不知道周清和周朝刚刚听到动静赶过来,都在门口站着,静静看着他被肚子里的小孩掏空成一滩烂泥,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,只好先示意打扫的佣人别作声。

周清之前被暮成雪气着了,有一阵子没去看他,等周朝去医院,把打完疫苗的孩子接走时却又默不作声地跟着。周朝以为他是关心侄子,也就默许了,没想到他见了荀铮,上来就问:“荀医生,孕妇记不记仇?”

荀铮被他问的愣了一下:“这个......看什么情况吧。”

周清想了想,组织了一下语言:“就是,如果一个女人,怀孕的时候我得罪了他,是不是比其他时候更让她生气?”

虽然不明白周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,但本着医生的职责,荀铮还是回答他:“是这样,起码我见过的都是。记得刚入院的时候,我接手了一位老年妇科病患者,她儿媳每天给她喂饭,都故意把饭泼在她身上。”

周朝也来了兴致,放下新生儿的疫苗手册凑过来,“婆婆得罪过儿媳?”

“是的,病人家属问过儿媳为什么这样,她说她怀孕的时候,婆婆也这么虐待过她。”

周清若有所思:“怎么能让她消气?”

“这个,就很难说了,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。”

周朝大概明白周清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