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教官的日子,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屁股,不让后穴里的酒液流出来。
可刚刚分娩不久又怀孕的身体太柔软,臀眼又被红酒灌得太满,仍然有一小股酒液溢出来,沿着微微发颤的雪白大腿往下流。
许景逸哽咽着哭求:“夹不住了……呜……老公……骚屁眼夹不住……流出来了……嗯……酒都流出来了……”
高天眼睛发热,低头在许景逸的穴口上狠狠咬了一口,粗暴地从烛台上掰下半根蜡烛点燃,恶狠狠地说:“乖,屁股掰开,老公帮你把骚屁眼封起来。”
许景逸听话地掰开臀肉,还没有理解高天的封起来是什么意思。
高天在自己手心里试了试蜡油的温度,对准许景逸的小肉穴滴下去。
蜡油滴落在臀眼上,许景逸被烫得哭叫一声,腿软得差点跪不住:“老公……疼……”
高天在他穴口上用力揉了揉,把还未成型的蜡油碾成一片薄膜,包裹住了流水的穴口。
抚摸减轻了疼痛,许景逸脸贴着桌子喘息流泪。
又是一滴滚烫的蜡油,许景逸哭着呻吟一声,扭动屁股想要躲开:“不……不要蜡烛……老公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