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教官,他的上司,他的丈夫。

那根粗大坚硬的阴茎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去,插在他的臀眼里来回抽插,仿佛要干到他死才肯停下。

许景逸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虚弱地挣扎,被捆绑的感觉却让后穴里的软肉更加敏感。

挣不开,逃不掉。

哪怕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也只能虚弱地哭着承受丈夫没完没了的欲望索求。

许景逸在这种令人绝望的禁锢中一阵战栗,软趴趴的肉棒兴奋又无力地吐出了稀薄的精液。

“不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”许景逸沙哑着嗓子哀哀哭泣,“不能再操了……呜……要被操尿了……再操就要尿出来了……教官……呜呜……老公……”

高天故意向上操干,隔着肉膜顶弄他的膀胱,威胁道:“不许尿。”

许景逸酸软的肉棒已经无精可射,饱胀的膀胱又被坚硬的龟头狠狠顶弄。尿意在极致的快感中越来越强烈,许景逸痛苦地蜷起身子:“不……呜呜……要被操尿了……老公停下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
高天坏心眼地说:“你如果敢尿出来,老公就尿在你的骚屁眼里。”

许景逸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,再也忍不住尿意。他哭着颤抖哆嗦挣扎,透明的尿液从软趴趴的肉棒里吐出来,身下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。

高天说: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
说着他不再克制自己,把满满一泡滚烫的尿液全部射在了许景逸的小屁眼里。

比精液更烫更多更有力量的水流打在柔软敏感的内壁上,过度的羞耻和快感让许景逸惨叫一声,绷紧双腿挣扎了一通,最终还是哭着软下去,默默承受这喷射在身体里的热尿。

他的视线是模糊的,肢体是麻木的。

像是飘在云端,又像是被压在山底。

高天亲亲他喘息的唇,低声问:“还好吗?”

许景逸羞耻地不敢闻空气里的味道,沙哑着嗓子小声说:“还好……嗯……去洗澡……”

高天说:“那就好。”

浴室里的花洒哗啦啦喷着热水,高天把许景逸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认认真真洗了一遍,然后把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插进了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肉穴里。

至于弄脏的被褥和床垫,高天选择了直接扔掉。

第二天一早,许景逸双腿打着颤走出房间,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。

高天连忙抱住他:“小心。”

许景逸红着脸低声埋怨:“你昨天太过了。”

高天沉默了五秒钟,把他横抱起来:“那以后我抱你下楼。”

小高唯已经刷牙洗脸收拾好小书包坐在餐厅里乖乖喝牛奶。

这个小团子非常喜欢高天给他买的小书包,每天早上都要把最喜欢的几样玩具装在书包里,去哪儿玩就背到哪儿。

许景逸低头在小高唯额头上亲了一口:“唯唯,早安。”

小高唯亲亲他的脸,奶声奶气地说:“爸爸早安。”

仪式结束,小高唯捧着大大的牛奶杯偷偷瞄了高天一眼。

高天沉默了十秒钟,还是走过去给了这个小团子一个早安吻,低沉地说:“早安。”

小高唯好像不太敢亲他,用小手指轻轻戳了戳高天的脸,怯生生地说:“爸爸,早安。”

高天心口一颤,忍不住又摸了摸那个软绵绵的小脑袋。

婴儿房里的小许越醒了,正在连哭带笑地折腾着要出来玩。

育婴师没办法,只好把他抱到餐厅放进儿童椅里。

小许越也抱着一个粉色的小马玩具,不过他玩得没那么喜欢,就随便放在身边。

这个小马玩具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小高唯的焦虑和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