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剃了光头的男人阴险地说:“你小子不是很厉害吗,今天就让我好好教训你一下。”

闻昭头昏目眩不欲和他们纠缠,抬脚就想走,那四个人围上来推搡着他,他皱起眉头抬脚揣在那人的肚子,泛红的眼看着他们,充满戾气地说:“滚。”

那人怒极了,招呼其余三个人一起上。闻昭状态不佳身上已经挂彩,四人围着他打,他进退两难,其中一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。

闻昭顿时闷哼一声倒在地上,一时脸上惨白。

那人还想抬脚踹,这时一阵凌厉的风袭来,接着那人被一脚踹在地上。

江升脸色阴鸷寒声说:“你敢动他试一试。”

那人躺在地上哇哇叫,其他三人冲过来围住江升,江升出招狠厉很快把那三人打趴在地,江升一脚踩在其中一个肚子上阴狠地说:“我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的人,你敢踹他。”脚狠狠地碾压着那人肚皮上的肉,那人痛得大叫,汗如黄豆般大的流下来。

“江升。”他惨白着脸虚弱地叫。

江升收脚来到闻昭身旁,看着他惨白的脸,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好几个度。他摸着闻昭惨白的脸,手指颤抖沉声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江升把他背到背上,闻昭痛得肚子痉挛,虚弱地喊:“不去医院,我不想去医院。”

江升冷硬地抿着嘴,冰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闭嘴。”

待到医院时闻昭早就痛得没有意识了,江升把他带到江家投资的私人医院。

医生带着闻昭做检查,一会儿医生拿着报告单过来:“他身上激素如此不稳定,是不是服用了什么药物。”

江升茫然地抬头,过了一会脸色有些阴沉:“让他做一个全身检查,一定不能让他有什么事情。”

江升有些焦急地坐在椅子上,闻昭被踹了一脚,且身体激素紊乱又虚弱。江升阴鸷又神经质地想只是一下脱离了他的眼,就变成这样,果然要时时刻刻地盯着他才好,为什么总会有狗杂碎来碰自己的东西。裙一三九.四九四六<三一]每日(稳>·定更*肉闻

不一会医生拿着报告单出来,脸色复杂:“他是罕见的两性器官。”

江升拿着报告单平静地看了会,面无表情地点头,表示知道了,他是怎么样的并不重要,只要他是闻昭就好了。

闻昭打完点滴已经是十点了,他脸色酡红地靠在江升肩上昏昏沉沉地睡着。

江升握着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擦着,脸色阴沉眼睛猩红吓人,江升心里想着和这个人保持距离,可每次像魔怔一般看着他挪不开眼,时时刻刻都想要他在自己的视线里。江升就像是那枯竭而亡的鱼,找到了水源就再也不想离开了,他是怯弱阴暗的窥视者,窥视着那抹阳光,就算把自己灼伤也在所不惜。

江升把闻昭带回了家,闻昭躺在床上睡得无声无息。江升用手描绘着他的眉眼,眼神贪恋又狂热地盯着闻昭。

他像是夜袭玫瑰园的窃贼,贪婪地盯着那朵玫瑰花,江升凑近用鼻子在闻昭脸上细细地闻着,像一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,身体都兴奋得发抖。

他伸出舌头舔着闻昭的脸庞,舔吻着那殷红的嘴唇,把整个嘴唇都舔得水亮。

江升似是不满他的衣服,他把闻昭的衣服一件件解开,虔诚得像是一个狂热的信徒。

衣服被扒落下来,江升扫视着少年修长匀称的身躯,呼吸都灼热了起来。他像是想起什么,他抬起闻昭的双腿掰开,那一刻江升连呼吸都忘了,只有指尖在不正常地颤抖。

那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,两片阴唇粉白可爱,包裹着里面的肉唇和阴蒂。

江升手指颤抖着,着魔地抚摸上那个漂亮的花朵,入指细嫩滑腻他轻轻地按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