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自己跳下来,他又不是傻子。”他了解江升了,江升那种令人胆寒的诱导能力,会让人不自觉去跟着他想法来。

江升深深地看着闻昭,静默片刻说:“你为什么骗我。”

闻昭被他盯得不舒服,他说: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。”

江升的手摸上了他的脸,冰凉的触感像是滑行在脸上的蛇,江升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,他盯着闻昭的下巴说:“总有些杂碎会来碰我的东西。”

闻昭说:“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。”

“可是被我知道了。”他的声音阴冷无比。他盯着闻昭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薄刃,刻开他的肌肤露出鲜红的嫩肉,把他的血液和骨髓吸食干净。

闻昭凑过去捧住江升的脸,心里疯狂生长的蒿草,疯魔一般挥舞着,他摩擦着江升的脸,伸出舌头舔他的嘴,他梦魇一般地说:“我不允许别人说你的不好,一点点也不行。”

江升的疯魔癫狂,他了解就行了,谁都没有资格说江升的不好。qu/n10*⑶㈦,⒍看〝

他喜欢纵容江升,他愿意让江升在他身上肆虐。他才是那个站在暗礁上被浪潮冲击的人,他需要江升的拯救,需要江升拉着他一起堕落。江升把他吞噬了,他们彼此纠缠着腐烂枯死在一起。

他们呼吸逐渐灼热,闻昭吻他眼睛,吻他的下巴,喃喃地说:“谁都不能说你。”

江升啃咬着他锁骨,闻昭仰头喘息着,他低下头亲吻着江升的头发,江升说:“蚂蚱一共蜕五次皮,在蜕皮期间是体质是非常软的,假如有没有吃饱的蚂蚱,会在此时残食掉正在蜕皮的蚂蚱。

雨溅到水泥地上晕开形成了暗黑的水渍,地上的血水被冲成了淡褐色的,顺着泥土往水泥地上流,闻昭的手有些抖,他嘴里发出闷哼:“轻一点,咬轻一点。”他把涣散目光从那一摊血水中挪开。

江升抓住了他发抖的手:“大吃小,强食弱,蚂蚱的生存法则。”

“这也是你的法则吗?”

“不,这不是我的法则,是蚂蚱的法则。”

闻昭掐着他的下巴,啃咬上他的嘴。这一刻闻昭只想把他咬碎了吞下去,这种疯狂的感觉让他想灌烈酒。

在稀里哗啦的雨声里闻昭说:“我只希望你好好的。”

刘柏巍的事情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他为什么从二楼厕所跳下去也成了一个谜团。从二楼跳下去摔在了教学楼后面的泥地上,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,手臂骨折,教导主任说过两个星期就能回学校上课了。

在刘柏巍回学校的时候,手臂上的石膏还没有拆,闻昭能感觉到他阴沉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
湿冷的天气总是让人感觉被包裹在水汽里面,他因为一件小事和江升吵了一架,冷战了两天,在第三天的时候他接到了白阮的电话。

车子开往青园方向的时候,他望着外面连绵的雨,好像自己也被置身在雾蒙蒙的水汽里面,他用手搓了搓脸感觉到了一丝无力感。

车子停下的时候他冒着雨朝那栋被绿植包围的别墅跑去,满山的绿和参天的梧桐,把那栋别墅隐在朦胧的雨水里,在阴暗的天色显得更加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