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烟叼在嘴上,手抚摸着方思思的腰,江升的眼神令他产生了奇异的满足感,近乎诡异又病态的满足感。
这里是学校里的一座废楼,以前是实验室,后来因为建了新楼这里就荒废了,这座楼被梧桐树和银杏树包围着。
闻昭趴在阳台上抽烟,簌簌作响的梧桐叶给这栋楼添了几分惬意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,闻昭知道是谁,接着他被抱进带着凉意的怀抱。湿润的舌头舔上他的脸颊,他呼吸急促地抓住横在他腰间的手,头往后仰,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头后仰靠在那人的肩膀上,那人的舌头滑进嘴里紧紧地吸住了他的舌头,舔吻着他的牙齿,吸吻着嘴里的嫩肉。多余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,闻昭感觉到了窒息,江升越吻越深,几乎是要把他拆分入肚。
他难耐地喘息着,江升吸着他的嫩舌,把他嘴里的口水一一吸入嘴里,舌头模仿着性器在他嘴里抽插。
闻昭感觉大脑缺氧,用手往后推搡着,江升终于放开了他的嘴,用舌头舔着他嘴角流下来的口水。
闻昭头仰在江升的肩上喘息,脚软得站不住,若不是有江升箍在他腰间的手,他早就跪在地上了。闻昭眼圈湿润,嘴巴被吻得殷红,脸被江升舔得湿漉漉的。
闻昭感觉得到江升的情绪不对,不仅仅是因为他摸了方思思的腰,还因为周末两天江升回家了,每次江升回家心情都会持续好几天低压。
闻昭的烟早在激吻时掉在了地上,江升摸进他的裤子里,摸到了一屁股的水。江升压在他耳旁:“骚透了,就吻了你一下,逼里就喷出这么多的水。”
江升修长的手指捏住滑腻的肉唇按压刮蹭,闻昭像是通了电一般把屁股往江升手里送,只想要手指多肏肏那骚透的肉逼。
江升用手揉搓着娇嫩的肉逼,指奸着闻昭的阴蒂,淫水不断从阴道里面喷出来,整条内裤都被喷湿了,闻昭仰头,难耐地叫骚着。
“唔嗯嗯肏烂了,小阴蒂要肏烂了。”
江升胯下的鸡巴早就翘起来老高,听着闻昭的呻吟,森冷地说:“骚逼这么不禁肏,那我们不肏了好吗?”说着把手抽出了裤子。
闻昭焦急地撅起屁股往江升的胯下蹭:“摸摸我,太痒了,插我。”
江升诡异地扯了扯嘴角,这样的闻昭只有在做爱时才会看得到。平时倨傲又淡漠的闻昭在性事中,好像离了他胯下的阴茎就会死一般,总是骚透了地求自己肏他。这样的闻昭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,也只能他一个人看见。
江升抱起闻昭,把他放在实验桌上,剥了他的裤子,闻昭立即敞着腿像荡妇一样,掰着逼求他肏。
江升把闻昭拖过来,舌头舔着他的逼吸吮。
“啊啊,唔嗯。”闻昭爽昏了头,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快活的,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胯下,舔着自己畸形的性器官更令人爽快的了。
闻昭的肉逼颜色漂亮娇嫩,同时也娇气得要命,只要狠狠一吸就变得发红发肿,不吸又发骚得不断流水,颤颤巍巍地抽搐着,娇气的小骚逼被江升惯坏了。江升伸长了舌头舔弄它,叼着阴蒂放在嘴里吸,用牙齿去磨它。
骚水从闻昭的阴道里面,一股一股地往外面流,被江升用嘴接着吸食进肚。
江升伸长了舌头,往他的逼口里面抽插,奸淫着小肉穴。
闻昭瘫在桌子上咬着手指,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带颤音地哭泣:“烂了要烂了,要烂了。”
江升扳着他的腿分开,让闻昭的屁股悬在空中,坐在自己的脸上。江升的鼻腔里都是闻昭逼里的骚水味,高挺的鼻子顶着闻昭的阴蒂,舌头干着他的小穴。
闻昭哭得哽咽,嘴里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媚:“啊啊被肏到了,骚逼太痒了,烂了,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