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落了满地,踩上去发出干脆的响声。

他一步步向前走,路过了庭院里那棵参天的梧桐,踩着一地的枯黄走进了去。

门口依然穿着旗袍等待着自己的母亲,他蹉跎着,带着一脑子的嗡鸣声走过去。

白阮牵过他的手“怎么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,妈妈不叫你,你也不知道回来。”

江升看到了那个讳莫如深的男人从客厅里走了过来,他抽出被母亲握住的手。

“学习比较忙。”江升说。

“上次妈妈不是说把喜欢的人带回来给妈妈看看吗?”

“下一次吧!”

客厅里江升被白阮拉着问了不少问题,他的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,白阮唤他好多声才答一句。

江升感觉窒息感又涌了上来了,他的父亲用手搭在母亲的肩上轻声说:“阮阮你该休息了江升也累了。”

江升回过神来,那个男人已经搂着母亲走了。

夜深的时候江升睡得模糊不清,听到了楼下又传来了幽幽戚戚的琵琶声。

他起身出去,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冷漠地注视着。

白阮穿着红色的旗袍拿着琵琶坐在他父亲的腿上,弹着哀切的曲子,他的父亲头埋在她的颈上细细地嗅着,像是一个瘾君子。

荒唐又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