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叫喊,逼仄的情潮,肉欲肆意快活。
他们在午夜,在凌晨,不停地做爱,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。
江升会用干燥的嘴唇舔遍他全身。用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。
实验楼、男厕所、天台,都被他们的汗水充斥着。
江升会把闻昭拖进男厕所,用湿热滑腻的舌头舔他那隐秘的女穴。逼迫闻昭用屁股坐到他脸上,用那娇嫩湿软的逼压在他的脸。
江升会像一个变态一般舔食着淫水。用舌头把闻昭干得欲仙欲死,闻昭会哭得痉挛,用手胡乱地抓着厕所的门板。
最后喷出大量的淫水到江升脸上,他屁股打颤,双腿发软地一屁股坐在那腿间的脑袋上。那红肿的肉逼会被头发蹭得发痒,受不了的往下移,江升高挺的鼻子,殷红的嘴巴,都会被他的肉逼滑过,流下水光琳琳的湿痕。
江升会不顾他的反抗,抓住那笔直的腿,继续吸着那肥嫩的肉唇,娇嫩的阴蒂,直到闻昭什么也射不出,小逼已经红肿的可怜,才从闻昭的腿间出来。
江升会把闻昭捞入怀里啄吻着他的脸,和他交换着带有他自己体味的吻。用舌头舔着他的脸沙哑地说“不玩了,不玩了。”又毫无诚意地用粗长的肉棒磨蹭着那红肿的穴。
在闻昭的拍打挣扎中,用那阴茎插入那潮湿紧致的小逼里。让他用手撑在门板上,屁股高高地撅起,江升用手钳着他的腰,又狠又快地从后面抽插着。
精瘦的腰被掐出青痕,挺翘的屁股上布满指痕,撅起的屁股间,一根紫黑的鸡巴在抽插。闻昭被肏得双腿颤抖,张着嘴呼吸,殷红水润嘴巴流出口水,被刺激得眼泪流出来,叫得断断续续。
江升掰开他的屁股进得更深,肏进他的宫口,闻昭被刺激得夹着屁股往前逃,江升钳着他的腰重重地顶了进去。闻昭眼睛睁大,嘴巴大张,口水流到脖子上,眼泪流了满脸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张着嘴无声地呻吟。
江升用龟头碾压着那紧致的小嘴,闻昭哭叫着“要死了,不要肏了,逼要烂了。”闻昭早被肏得神志不清。
江升饱含情欲沙哑地说:“这就不行了,我还没有射。”他笑得低沉。
说罢把闻昭面对面地抱起来,抵在墙上,面对面地把阴茎插入那潮湿的穴。这个体位进得极深,他几乎是坐在江升的鸡巴上。江升的粗硬耻毛刮着红肿的肉唇,他顶得极深,像是要把卵袋都要插进去。
卵袋啪打在娇嫩的逼上,肏出白色的泡沫,肉道极致收缩吞食着那粗长吓人的鸡巴。闻昭被肏得眼睛翻白,极致的快感,让他脑袋昏沉,连呻吟都不完整。
江升把用龟头把那娇嫩的宫口肏开,一个深顶肏了进去。闻昭受不了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背,屁股往上耸,又被江升压了下来。他哭得颤抖,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,肉道抽搐着痉挛地夹着江升的肉棒,喷出大量的淫水,他被肏得潮吹不止,阴茎无力地射出一道黄色,尿了江升一身。
江升箍紧他,一道热液射进了他子宫里。
高潮的余味,让闻昭止不住地颤抖,江升抚摸着闻昭的背,帮他顺气。
闻昭在他怀里被高潮的余波逼得打冷颤。
江升把他汗湿的头发撩到后面,吻着他湿漉漉的脸,舔着他嘴边的口水。脸贴着闻昭汗津津的脸摩擦着。嗓子沙哑地说:“今天失控了,下次不会了。乖不哭了,不哭了。”
11
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,除去做爱的时间,闻昭的生活规律和以前并未不同。抽烟、篮球、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