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安,”

皇帝将裴钰抱紧了,沉声道:“此事我不会再提,但你也不要多想。我心里只有你,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人……日月可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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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裴钰又沉沉睡了过去,呼吸平缓。

元靖昭睁大双眼平躺在他身边,手臂伸直垫在裴钰脑后,盯着天花频频吸气又呼气,可那股躁动却怎么也消退不掉,胯下欲望硬得发疼,将裆部撑得鼓起个大包,尺寸可观。

他嗓子干涩,屡屡看向身侧半抱着的人。从那温润精致的眉眼、鼻梁、一寸寸细致地看到泛红的唇瓣、下颌乃至于脖颈,然而再往下……皇帝克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。

生产后的裴钰,看起来相较之前,仿佛平添出了几分风情来,哪怕是被宽松的亵衣裹着身子,身段竟都意外地柔美可人。落在此时的元靖昭眼里,简直如同催情药一般,险些让他当场发起情来。

“令安?”他低低了唤了声,裴钰睡得沉,自不会应答。于是皇帝心里暗中念着“我只是看一眼,看一眼就好”,放慢动作抽出了手臂,一点点轻轻地将裴钰衣襟拉开,露出两团白软丰盈的奶肉。乳头嫣红硬立,乳房看着鼓涨涨的,应是两三个时辰还没有给那两个孩子喂过奶,奶水很充足。

元靖昭一手麻利地解开束带,拉下裤腰握出狰狞勃起的性器,同时低下头,嘴唇凑过去慢慢含住了颗奶尖。他尚不敢用力吸,只先以唇舌将其包裹住缓慢地舔吮,舌尖轻扫乳晕,有几滴奶液渗流出来,全被他吞咽进了喉咙里。手中肉棒火热异常,青筋浅生,看上去凶狠可怖尤如利器,龟头硬硕滚烫。

他憋了挺长时日,一朝手淫却许久泄不出精来,忍得眼底发红。实在没法,他只能将裴钰翻过身去,躺下来贴在他背后,缓缓褪下亵裤拉到腿根,挺起腰胯挨近饱满圆润的肉臀,那根粗长的性器随之插入腿缝,咬牙闷喘着在柔软滑腻的大腿内侧抽送起来。

裴钰睡梦中,只觉像是掉进了火炉里,想逃逃不掉,身后还有只凶兽将他禁锢着,力度大到惊人。忽然间,它嘶吼着猛烈粗喘几声扑过来,又有浓稠黏腻的浊液喷了他满身。

怀里的人像是要醒。元靖昭才射出来,迅速抽出阴茎,拿了锦帕擦拭裴钰腿心和臀间的白浊,眉头微皱。但裴钰只是感到不舒服后又翻过了身来,两眼紧闭着,呢喃了几句听不清的字词。

好像有什么畜生、滚开之类的。

皇帝没听清,但也悻悻不再继续。丝毫不知他趁人睡着后的禽兽举动,在对方梦里他真的变成了活生生的禽兽,追赶着要将裴钰给吞吃入腹。

裴钰竭力挣脱掉,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,只听那头猛兽仰头长吼了两声,后面又跑出来几只小的。他这么一分神,不慎被石子绊倒在地,那凶兽迅速又将他扑倒压在身下,张开大嘴,粗热的舌头伸出来,却是并未要吃掉他,而是摇着尾巴舔起了他的胸。

“唔……”元靖昭刚将嫩红乳首叨在齿间,便听裴钰闭着眼低喘了一声,下一刻,他埋在那片雪白胸脯里的脑袋便猛地被抱住了,带有抱怨的略哑嗓音在头顶响起:“别闹!”

……

裴钰是被大儿子的呼唤声给惊醒的。qu}n﹞1,六,二意

他睁开眼,身体先觉察到了不对劲。胸前发沉,皇帝抱着他,将整张脸堪堪都埋在丰软的乳肉里,嘴里还含了颗奶头在无规律地吮吸着。

裴钰顿时烧红上脸,使力挣扎出来,坐起身赶紧找寻到外袍穿好要下床。

元靖昭很快也醒了过来,见他面色怪异,揉揉眉心不明所以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皇帝嘴角还沾着半干的奶渍,裴钰一瞧见脸更红了,别开眼道:“麟儿好像在叫我。”

话落,祥麟果然又呼喊了两声,侧殿传来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