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!抱歉……令安。”
皇帝懊恼不已,干脆把药先喝到嘴里再给喂过去,反复几次唇舌交缠后好歹是被咽下去了大半。可这方药仍是未起大的作用,早在凌晨就有了临产征兆,现在天都快黑了,产道口却迟迟不开。腹部高耸鼓胀,一时胎动很强烈,裴钰忍着疼将那块硬物攥紧到手心里,低喘着说: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元靖昭这会手足无措到了极点,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,只能依钟抚所说的做,将裴钰抱着堪堪坐起来,任他用手掌在那高隆的肚皮上按揉。但一听到裴钰似是在唤自己,便迅速握紧他的手利落答道:“是我。令安,是我。我在这里,我在。”
裴钰喘息着生生将玉佩给扯了下来,竭力扭头一瞧,却见上面沾着不少血,刺眼得紧。
他的手本能在所能触到的元靖昭的身上胡乱摸,还想转头看看背后的人,谁料这时腹部再一次阵痛袭来,冷汗唰地流下,饶是再试图咬紧牙关,也抵不住凄楚的痛叫声,面色愈发白:“好疼……”
“疼!他说疼!”元靖昭立即慌乱道:“令安他说疼!钟老,他说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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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毫无头绪地想,可又怕一招不慎平白增添麻烦,只能将裴钰抱紧了,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重复说些安慰的话语。
“行了别吵了,我听到了。”
钟抚紧皱起眉头,随着他渐渐重力往肚腹某处按下的动作,裴钰颤抖得越发厉害,抬起手腕便要咬。下一刻,元靖昭把自己的手伸到他嘴边,低声道:“来,咬我。”
数帖催产药下去,产道口竟然还没开。
钟抚看了一眼,暗叫不好。再这么下去可不行,胎儿一直堵在宫胞里出不来,不只会活活憋死,母体也会受损严重,最坏……一尸三命。
他连忙又取来银针,暂时封住几处穴道,快速冷静下来对元靖昭说:“我和季桓的几帖催产药喝下去都没起明显作用,看来此种方法行不通……”
皇帝急红了眼:“那要如何……”说着他又恨不得扇自己巴掌,这一切都怪他。若不是因为他没陪在裴钰身边,裴钰万不会早产,疼痛至此。
眼见裴钰闭上眼,意识又在慢慢模糊,要陷入昏迷。钟抚当即立断道:“快!把他扶起来先跪着,你按我说的做。”
元靖昭抱好怀里笨重的身体,万分小心地挪换姿势,待裴钰膝盖跪住床褥后,从背后将他牢牢拥住,只觉那圆隆的肚腹好似愈加膨胀,除过那处,紧密相贴的这具身躯别的地方都更显得清瘦,虚弱得连喘气声都快要几不可闻了。他不禁着急询问道:“然后呢?”
钟抚却先递给他几颗药丸:“止血止疼提神的,吃了吧。”
元靖昭这才后知后觉到伤口疼痛,可那不过都是些轻的皮肉伤,碍不了事。可钟抚坚持让他吃掉,并认真道:“接下来都得靠你来了,你可别体力不支先倒了。”
产道口许久开不开来,药物起不了作用,得靠外力推动。钟抚简单几句向他描述了个大概,需要他以以往性交时的狠劲把性器插进穴道里,将深处闭合的宫口给顶开。元靖昭听得拧起眉,犹疑道:“……必须这样吗?”
钟抚在向屏风外的桃若吩咐稍后要用到的必需品,闻言倍感诧异地说:“你不行?”
“我不是、不是不行。”
皇帝咽了口唾液,担忧地看向裴钰无力喘息的可怜模样,纠结道:“我现、现在……”
“要是不行就直说,”钟抚打开药箱,取出根粗长的青绿色玉势:“你不行,用这个来。”
元靖昭瞳孔紧缩。
“我来!”他颤声道:“我行,我可以的,你放心。我能行。”
“那老夫在屏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