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在上的帝王的。

或许是难遇的知己,也或许是将他拉出混乱泥潭的救赎,他对元宏彦动了心。

若没有先帝,他不会离开裴家,恐怕会和父亲买来陪他的小书童一样被害死;如果能侥幸活下去,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,裴礼尚又不可能护他一生,注定还是要受尽唾弃与谩骂。

可现在回想起来,元宏彦留给他的,有太多都是伤痛和被利用过后的失望。连同他流掉的孩子都是个棋子,是皇帝要削掉世族重权的筹码。在帝王的心里,只有稳固到手的皇权才最重要。

元靖昭也是如此吗?

裴钰不清楚。他不年轻了,再没心思、也没精力再重演一遍多年前的纠隔。但这个人会豁出性命救他,手臂上那条被利刃深深划破的疤痕依旧清晰可见。

如果、如果……

成林抱剑站在门外守着,给了管事的一大袋银子不许其他人靠近。但这房间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好,他只能在心底默背剑法。突然里面的响动诡异沉静了一小会,而后只听门板哐地一声

尽管已潮吹过一次,但甬道内依然像个细窄的肉套子,又湿又热地夹紧了粗长龙根。裴钰没多少力气了,身子一直往下沉,元靖昭只得把抬起的那条腿高高架进臂弯,大掌稳稳托向湿嫩无比的白臀向上一颠,下一瞬插进肉穴里的冠头猝不及防地被狠夹了下,他皱起眉头,五指都快要陷进那软柔的屁股肉里,只觉性器被裹得死紧,差点就要这么被生生吸出精来。

“好紧……”皇帝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
他没敢一下子进得太深,而是等肉道里绞得没那么紧了,才挺动腰胯往内肏干开来。到底是太久没做过,被肉棒破开的下体又胀又麻,随着抽送的力道越来越重,小腹也迅速聚起一阵酸热。终于在那器物猛地全根捣深进来撞到某处后,裴钰无意识后仰起头,反手死死抠住门框,手指关节泛白,浑身猛烈抖颤,发出了声压抑的哽咽声。

元靖昭低下头一看,微微怔愣了片刻。

那根肉粉色的器物颤巍巍地一晃,将精水全射到了自己腰腹部。与此同时,他分明感受到,抵在肉穴更深处柔嫩隙口的肉刃,被兜头洒下了泡热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