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欲热难抑地低喘不止,下体那道怪异裂开的肉缝早已饥渴万分地吐出汩汩汁水。他轻眨着双湿红泪眼,只觉得空虚的肉穴里骤然一胀,是那根玉势又被塞到了女穴里,径直破开交缠嫩肉顶到了更柔软的深处。

紧接着那颗艰难泌乳的奶尖也被掐住了,喘息间只见皇帝突然低头张开嘴,将如熟烂红果般俏立的乳头吃进了口中。

舌尖灵活的扫刮过细弱乳孔,把嫣红奶头含在温热口腔中舔咬吮嘬,是要生生将那堵着奶液的小孔给吸吮通畅开来。

元靖昭一手握着插在软穴里的玉势抽动,一手扶在裴钰圆隆的肚腹腰侧,将人稳稳置放在了大腿上。唇舌继续舔吮着梅红乳首,却是迟迟品尝不到香浓的奶水滋味。他有些急了,牙尖一用力重重咬住了红肿奶头,不耐地含混道:“怎么不出奶了?”

裴钰疼得闷哼一声,眼眶溢出湿泪。体内那深插着的硬物直抵着肉隙口顶磨,他浑浑噩噩地抬起手,哆嗦着虚虚扯住了埋首在他胸前的皇帝脑后发丝,许久才从齿缝间泄出声嘶哑颤动的冷清声音来,“痛别咬!不要再咬了,好痛……”

也不知在说上面还是下面,还是两者都有。

但难得听到他言语间的软弱,元靖昭还真松开了齿关,从薄红唇肉里缓缓吐出了那颗湿漉漉的胭红奶头。

皇帝用掌心覆着鼓胀的乳肉揉了好几下,还不见有奶水溢出来,不由心生焦躁,口快问道,“丞相这难道是初次出乳?”

“你怀上那老东西的孽种时呢?就没有奶水出来么?”

他愤愤用五指抓揉着软白奶肉,心想起那天钟抚所说就又忍不住口出羞辱之词,“奶子都被玩这么大了,还有谁尝过你的奶……”

啪!

言语忽地被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,裴钰气得身子不停震颤,扇打过后的那只手仍停在半空中发着抖。失去扶撑,圆鼓鼓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沉,柔嫩宫口直接将那死物的前端给堪堪吞了进去。

“朕不是那个意思,朕……”

元靖昭刚要开口解释,却被裴钰不顾一切地奋力挣动着摆脱了禁锢。玉势滚落,混乱间只见那人痛苦地哭喘着抱紧浑圆肚腹,脚刚挨地便双腿一软,接着膝头又沉又重地跪倒在了地上。

“裴钰!”

皇帝忙站起身,下意识伸手要拉他起来。可居然被裴钰给甩开了,固执又倔强地自己站了起来。腹中又胀又疼,裴钰咬着牙用手掌按紧在下腹部,锁已被拉扯到最大长度束着他的脖颈,再无路可退。

裴钰赤裸着身体,衣衫早已滑落在地。

他抬手抓着颈间那根条的锁扣,清秀眉头紧皱,视线触及到胸前被舔咬得红肿不堪的乳首时呼吸一滞,当即便羞恼道:“不是所有人都像陛下这么对臣!在这之前,臣从未有过……”

说着他却又突然剧烈痛喘起来,脚下趔趄晃摇着被皇帝及时拥住。来;1;1.37*[68.2

怀里的人脸色煞白、毫无血色,分明是刚才那一跪后动了胎气。元靖昭正要喊人,却见裴钰挣扎着扯紧了他衣袖,脸颊全被冷汗浸湿,瞳孔失神涣散,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哽咽道,“陛下既已知晓我曾有孕过,那也该知那胎儿不足两月就没了。我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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→小黄灯←(托脸等

24章 第二十四章

裴钰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。已经有孕七个多月,肚腹鼓起很明显的弧度,胎动也变得日益频繁。

他被锁在这龙床上不辨时日,如性奴禁脔般只等帝王来临幸,唯一有所慰藉的也就只有腹中尚未出世的胎儿。

越临近产期裴钰的情绪越发善愁敏感,有时他摸着自己高隆的腹部总会忍不住乱想:依他现在这处境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