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条流畅的精悍胸膛。皮肉上还布着不少深深浅浅的疤印,尽是年少时起便在马背征战的荣耀见证。

“关医师?”

低沉沉的嗓音中丁点辨不出喜怒情绪。关止叩下头恭敬应了一声。出奇的沉寂持续了片刻之后,皇帝突然无预兆地起身,一下子从床角扯出来具近乎光裸的躯体。

那人身上仅件宽大的锦袍勉强蔽体,一头乌黑长发披散,被拽着手腕强硬拉到了床边。

“靠近点!”元靖昭握着那截细白腕骨,厉令道:“诊脉。”

关止一惊,连忙直起上半身膝行到塌前,小心抬起右手,哆哆嗦嗦地用两指搭上,胸腔心跳如雷。飘忽的眼神蓦地与那双湿红失神的双目对视上,瞬间就将他吓得整个人猛一抖,向后一屁股瘫软坐地。

这人……不是……

“如何?”皇帝盯着他冷冷道。

“欺君乃是死罪。”

那小太监慢悠悠地将地上的人扶起,嗓音掐得很细:“您可千万得诊清楚再说。”

关止脸色煞白,脑中千万种死法闪过,终究还是颤抖着如实说了出来,“回皇上。是喜脉……已四月有余了。”

元靖昭一伸手将裴钰虚软无力的身体抱到了大腿上,移开对方捂在腹部的手,反拧到了背后。掌心紧贴住那团温热的隆起,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鲜活的生命气息,怪异极了。

“哦?是么?”

他边说边用指腹重重摩娑怀里人泛着水光的下唇,徐徐道:“朕怎么记得,一个多月前在此处,你并没有诊出来?嗯?”

那一个尾音下抑的疑问末字分明含刀,关止扑通跪倒,双膝猛地磕在地上,发出咚地一声闷响,紧接着便听到皇帝下了令,“拖出去,斩了。”

小太监人看着瘦,力气却是分外大。那道嘶哑的哀嚎声迅速离远没了声息,裴钰断断续续地绵重喘着气,艰难抽出手揪住肩上披着的外袍,低喘着说,“不要、不要杀他。此事与他人无关,全是我自己……还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话落又忍痛沉密地呼出口长气。

“请朕收回?裴钰,”

元靖昭听笑了,将对方身上那件唯一能遮羞的锦袍一把扯开,随手扔下床,单手探进裴钰腿心肉缝里玩弄,“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?你有这个资格吗?”

“晚了。因为你,那小医师的命保不住了。”

裴钰才被元靖昭用手指狠狠奸淫了一番,那万恶的凶器还未真正进入,他就已经喷了两次水,腿根湿淋淋的很是淫乱黏腻不堪。他光着身子,两腿被迫叉开虚虚跨坐在皇实硬实的大腿肌上,两边膝头都被磨得通红。

穴隙里红嫩软润的肉尖儿被捏着、捻着玩得又痛又爽,裴钰双眼失神地仰直脖颈,眼角溢泪。下体很快弥漫起可怕的空虚瘙痒,肉穴猛烈收缩着绞住伸至内里的异物。他从未像今日这么软弱敏感过,兴许是有孕,肉道里泌出的汁水分外多,稍用力点搅弄就能感受到他体内那丰盈充沛的湿意。

“不过,”元靖昭迟缓地提醒道,“丞相可以再努努力,那两位还关在狱中呢。他们的命能不能保得住……”他说着,抽出手指将腿上的人掀下去:“就看你如何做了。”

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着,亵裤里肿胀怒张的肉根已将那处布料高高顶起。这很明显的欲望示意,裴钰早不是青涩处子,他不可能看不懂,润红唇肉可怜嚅动着问,“我要是做了、陛下真的,能放了钟老他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