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滑,前两个月便命人给对方调用了许多种情药,才把这怀中这身子变得敏感如日夜不停接客的娼妓一般。
对于情欲,裴钰是相当能忍的。
元靖昭只闷头在他体内一味冲撞发泄时,他能把嘴唇咬破咬烂也不肯叫出一声来。
皇帝哪知道这是孕初期的正常反应。
他才把手指探进去搅弄了两下,肉穴就收缩着又淌出来了不少水,浸入指缝间乃至掌心中都变得一片湿黏滑腻。
肩颈处衣衫早已滑落,显出大半雪白如玉的瘦弱臂膀。裴钰喘息着仰起头,眼眶中迅速充满了湿泪。他被男人粗砺的指头奸得甬道剧烈紧绞,脆弱的内里穴肉甚至还违心绞紧了恶劣粗鲁的入侵者,溢着汁水吸牢了它。
“这么多水……”
元靖昭两指狠狠奸淫着抽搐不止的脆弱穴壁嫩肉,更深处的肉隙里似是含着汪丰沛充盈的汁水,已被打开了泉眼,还没碰到就源源喷着热流。
他转着手指反复戳弄穴道内一处软肉,紧盯着裴钰泛红的脸问,“莫不是丞相今早自己玩过了?骚成这样!才几天没被朕肏就这么想要?婊子、一刻不被男人干就不行?”
“没有、我没有玩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裴钰嘴唇分外红,嚅动着可怜辩解,“我不是的、不是……啊!”
忽地,马车紧急刹停,整个车身都因为急停而向后倒震了一下。
插在体内的手指骤然深入,直直捅向了深处软嫩柔弱的肉口。湿透了的阴户磨着皇帝膝头衣衫,裴钰被震得向上一抖,紧接着又重又实地坐了下来,猛烈哆嗦着喷了元靖昭一手的湿黏。
“唔嗯……”
那一声吟叫满含着哭腔,激得元靖昭胯下那物越发硬热,手指却仍插在疯狂痉挛的肉穴里面擦刮不止。裴钰坐在皇帝膝盖上,失控睁大了眼涌出泪,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。
“陛下,抱歉”
李翼的声音在外低低响起:“方才有个幼孩从车前跑了过去,臣避之不及才……”
“无事,继续走吧。”
元靖昭向后坐了些,单手挑开窗帘,只见马车驶过的一瞬,妇人正抱着死里逃生的孩子低斥。裴钰已脱力软倒在他怀中,光亮照射进来时他闭起眼,无意识地蜷紧了身体。
目的地并不远,穿过一条热闹的市集长街之后,便能看到湖上桥边有座府邸。1949461還.有硬菜
“陛下,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