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一片空白,嘴唇都发着麻。

林止碰了一下后,又站好打量着江颂年,眼眸一眯:“好你是什么花都不重要了,我要给你授粉了。”

江颂年回了神。下一秒,他就被林止推到了沙发那坐着,而林止则坐在了他的腿上,搂住他的脖子,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,这次还被林止用舌头撬开了嘴。

江颂年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。这段时间虽然天天睡在一起,他腹部也被林止一直摸着,但是像接吻这种无比亲密的行为是完全没有的。

林止的嘴唇好软……

林止发现这朵花跟个木头似的,但是他一向对漂亮的花很很有耐心,所以更深地吻了过去。江颂年任由林止主动着,甚至还扶住了林止的腰,加重了这个吻。

分开的时候,林止的舌尖都是麻的,他趴在江颂年肩膀上面喃喃:“你这朵雌花,好生凶猛。”

江颂年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但此时的他脑子里想的是,林止的嘴唇好软,林止怎么能这么香啊,他之前到底在装什么?

林止又抬头舔了舔江颂年的嘴角,眼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难怪,你顶到我了。你果然不是雌花,你是超猛的雄花。”

江颂年某处因为这个吻很诚实地硬了起来。

江颂年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