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无法做到完全不顾沈栖迟的想法,其实他能感受到沈栖迟对于这件事无意识的抗拒和恐惧,所以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强迫沈栖迟。

便宜占到这里,他已经很知足了。

周先予的手还在里面作乱着,沈栖迟不想拒绝周先予,可也早就后悔带着周先予走到这一步了,他很害怕会再次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,所以一时间根本给不了答案。恰好此刻周先予的手忽然摁到了某处,沈栖迟没忍住地克制地呻吟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
沈栖迟说嗯。

沈栖迟说可以。

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了,周先予抽回手,把沈栖迟的双腿分开。

被粗硬的东西顶上的时候沈栖迟立刻绷紧了身子,周先予怕弄疼了沈栖迟,艰难地一点点把硕大的前端往里挤,然而在柔软的肉壁绞上来时,他几乎在瞬间失控,把性器整根撞了进去。

沈栖迟始料未及,短促地叫了一声。

周先予实在是禁欲太久了,他是那么了解沈栖迟的身体,知道该怎么让沈栖迟舒服,但他现在就跟疯了差不多,每次全部退出,然后再一下子全部捅进去,粗鲁地在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捅着。

沈栖迟早恢复了自由,此刻他寻求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青筋暴起的手臂,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。

他张嘴着大口地喘息着,从周先予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粉嫩的舌头。沈栖迟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,不知道是痛还是爽,生理上的折磨让他红了眼睛,一副被欺负得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
周先予忍不住去吻他,叼住他的舌头,沈栖迟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,又没有办法反抗,只能给他吻。

可越吻,周先予反倒越发烦躁。

沈栖迟不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
沈栖迟的这个样子别人也见过,别人也这样亲过沈栖迟,操过他。

他反复告诫自己,沈栖迟只爱过他,没有关系的。他一直控制得很好,此刻却再也无法抑制住心里要翻了天的嫉妒和委屈。

周先予把沈栖迟翻了个身,不让他看自己,自己也不再看他了。

他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,这个姿势进得很深,沈栖迟几乎要倒在床上,好在周先予搂着他的腰,甚至于还一手帮他套弄着前面。

这前后夹击的感觉沈栖迟实在是受不了,他在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示弱,被操得哭腔都出来了,“周先予……嗯啊先予我不要了呜……”

“不许这么喊我。”周先予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,让沈栖迟感到陌生,他说:“你也这么骚的喊过梁殊,对吗?”

“我……”沈栖迟根本来不及说话,周先予不帮他弄前面了,反而捂住了他的嘴,可明明前面已经要射了,他就是在故意折磨他。

周先予的语调变得难过了起来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才会和别人试试?”

“……”

他咬上了沈栖迟的耳垂,不依不饶地问:“沈栖迟,我和梁殊谁操得你更爽?”

“……”

他想得到回答,可又害怕得到回答,索性根本不给沈栖迟回答的机会。

后穴越操越熟,进出得也更容易了,周先予每次抽插又快又狠,不光是后面那要命的快感,沈栖迟的性器被撞得在床单上不断摩擦着,痛中带着酥麻感。

沈栖迟被周先予肏射好几次,结束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,因为哭得太久了,头都是晕的。

周先予给沈栖迟清理的时候,抱着他泡在浴缸里,心疼地去吻他红肿的眼睛,低声解释道:“我只是在吃醋,我不是介意你跟他做过,没有关系的。”

沈栖迟也不说话,就这么看着他,眼泪又开始往下掉。

“我是混蛋,我是禽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