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过厚爱了。”

无锋干惯了活,这会儿已经卸了手中剑,在上上下下搬运酒坛:“我们家娘娘素来心善,听说你穷得荡气回肠,就随便赏了你些东西。”

“娘娘说,你是为国朝立过功的臣子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大过年冻死吧。”

正经不过一瞬,丁景焕嬉笑:“这话听着也忒不吉利了。”

无锋翻了个白眼,气得一脚朝丁景焕踹去:“你小子别想偷懒,没看到我一直在干活吗,你就在旁边干杵着?”

丁景焕连忙往旁边一避,和无锋一起,将东西搬下马车,搬进房子里。

他站在门边,看着被堆得满满当当的厅堂:“皇后娘娘这敬酒,是越来越丰厚了。”

无锋哈哈一笑:“你不是喜欢喝酒吗,这敬酒丰厚了,难道不合你心意吗。”

丁景焕耸肩:“敬酒越丰厚,罚酒也越丰厚啊。”

无锋拍拍他的肩膀:“娘娘脾气很好的。”

丁景焕眉梢高抬,就他听到的各种关于霍皇后的事迹,可以夸她手腕了得,可以夸她智谋出众,“洛神在世”这种赞颂她风姿的话语也依旧在民间流传着,但脾气好不好,这个就比较值得商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