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任何词汇形容现在的感受,癫狂而极致的快感充斥着大脑,让他已然无法思考,他只有一遍遍在那具滚烫的身体里进出,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。

而他唯一能停下来的时候,就是确认沈知是不是还活着。

沈知的身体被药力化成一汪春泉,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,源源不断,浇灌着他干涸而皲裂的身心。

面对着已经完全对他绽放的花朵,余忆早已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,他要跟他抱着的人融为一体,再也不想分开。

做爱的过程中,他说尽了污言秽语,可身下的人早已经没办法给他回应,只知道摇着屁股叫得一声高过一声,他看着对方乐得畅快,自己竟暗暗有些不爽。

于是便将这份不爽化作更猛烈的攻势。

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般暴风骤雨的侵入,只有这具滚烫的身体,才能接纳他的一切发泄。

这就是沈知,他血脉相连的亲人,他的恨他的爱,都融入进骨血的哥哥。

寂静的房间里只剩无尽的呻吟,怒喘,以及交合撞击出的水声。余忆将那条领带系到沈知的脖子上,看着这具赤裸的躯体上仅有的这条深红色的点缀,满意地拉着一端,像牵着自己的性奴,后入时逼迫对方仰起头来,再将人扯到自己怀里。

他疯狂地索取着沈知的吻,他也如愿得到了心甘情愿的回应。口舌交缠,激烈缠绵,无数的吻拉长了时间,也拉长了混乱的情感。

他们从酒店客房的玄关做到床上,从床上滚到地毯上,又从地毯爬到飘窗,最后双双倒回在床上。

淋漓尽致的性事从白天做到黑夜,直到两个人都再没有力气动一下,再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

余忆盯着那张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脸,昏睡过去的面容沉静无声,让他也慢慢平息,跟着睡了过去。

在睡梦的边界,余忆的脑海忽然回响起了沈知的话。

“我记得有人说,人们对与自己容貌相似的人有一种天然的喜欢。”

“余忆,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