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啊,小沈总。”
江岩笑得痞痞的,隐约露出两颗虎牙,油光的头发往后抹过去,左耳戴一枚黑欧珀耳钉,全身一套紫色休闲西装,闲散有钱公子哥的作派从头到脚一览无余。
沈知拿余光瞥了他一眼,声音嫌弃得不能再嫌弃:“这里给不了你想知道的消息,你有功夫来这儿,还不如去你爸那儿打听打听。”
江岩顿时敛了笑,瘪瘪嘴:“你别说得我跟个贼似的,我这不是刚刚分了点集团的股份,也得尽一下董事会的职责嘛。”
沈知不屑地擦擦手:“就你那点股份,连个董事会的站票都不够格,就别天天挂嘴边了啊。”
江岩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:“哼,总比你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空头小沈总强,我听说阿姨的股份可一丁点都没便宜你,这老子防儿子防得滴水不漏,有意思。”
沈知斜眼看过去:“沈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。”
江岩又露出那副贱兮兮的假笑,凑到沈知跟前,他一直觉得沈知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,好闻得很,此刻这气味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。
“我猜,车祸的事你应该查得差不多了,但如果有凶手,你也绝不会抓到把柄,你我都清楚是什么原因。”
沈知并没有推开他,而是冷冷地盯着他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江岩的手缓缓揽住他的腰,下巴抵在他肩膀上,暧昧地问:“咱们都是生意人,交易嘛,总要有来有往的。
沈知稍稍偏了偏头,无语地勾了勾嘴角:“你不是只睡女的吗?”
江岩继续贴过去,色眯眯地嗅他的颈侧,前倾着将他压在台面上:“要是小沈总这样的尤物,我求之不得,随时可以弯。”
沈知微微躲了一下:“你知道我的,要是你敢骗我,天王老子也得把命放这儿。”
江岩眉毛一耷拉,眼巴巴地看着他,手已经摸摸索索解开了他的腰带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沈知轻笑一声:“你自己说的。”
江岩一把脱掉他的裤子,又急吼吼地脱掉了自己的:“我说的我说的。”
突然,两人背后忽地闷声一响,江岩身子一僵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企鹅
第章 欺负
沈知转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。
那双凌厉的眼睛锋利得更甚,死死盯着他,像是盯着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。
余忆扔掉手中的平板拖把,两三步走到沈知跟前。他一脚踩在沈知的裤子上,用胳膊大力将人箍在怀里问:“病刚好就玩这么大,不怕被操死吗?”
余忆故意捏住沈知的下巴,迫使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:“你看看你,哪里有个的样子啊,就该乖乖翘起屁股挨操才对。”
亮白的光线透过镜子映在沈知的脸上,诱人的脆弱中带着几分冷清,让余忆的凌虐欲不断积聚,他嘲笑着,随手扒了沈知的内裤。
沈知还没从连夜的发烧和饥饿中缓过来,无力地挣扎着骂他:“你特么是泰迪吗,随时随地发情?”
余忆并不理会他勉强的口舌之快,而是接着话茬开玩笑:“当你夸我啊哥哥,就是硬得快,硬得还久,肯定比你的炮友强。”
说着,他掐着沈知的后颈插进去,一点也不给喘息的机会,将人按向台面就开始动,对准他的爽点一顿猛攻。沈知几乎是提上口气就再没落下去,前身挤压磨蹭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,前后冰火两重天。
他的胸膛堪堪撑起来,并没有完全倒下去,镜子里除了能看到自己被操到失神的脸,还有昏倒在地上的江岩。
“你疯了吗?…嗯…下手这么重……”
他哑着嗓子问,声音都随着碰撞的节奏抖,余忆看清了他的视线,对